“哼!”蘇墨冷哼,眸光陰冷的看著西門雪,說道:“我不是你的儈子手,我也不會涉及無辜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不是嗎?”
西門雪聽著,笑著點著頭,好似十分認同蘇墨的話,他隨即起來身,說道:“不要讓自己再一次受到傷害就好!還有,記住你回來的目的,我覺得如果你的心硬不起來,就不要強迫自己了,何必?”
說完,人已然飛身躍上院牆,一個縱躍間,消失在蘇墨的眸底深處。
蘇墨怔愣的起身,眸光變得深沉起來,她越發的討厭這樣的感覺,西門雪好像是住在她的心裡一般,將她看的透透徹徹的
是!
她是回來了結仇怨的
想著,蘇墨嘴角自嘲的冷嗤了聲,拉回眸光,拿起身上的那個貼身錦囊,攤開了手,將裡面的物什倒了出來
一個乾涸了的草蚱蜢,一顆南海東珠!
蘇墨看了良久,合起了手掌,閉起了眼眸,緊抿著唇深深的吸了口氣,當眼睛睜開時,已然恢復了屬於慕芸的那份淡漠的嬌媚!
適時,外面走進來一個侍從,和小婉說了句交給了她一件物什,小婉急忙行來,將手中的信遞給蘇墨,說道:“小姐,少爺回信了”
皇宮,被連日洗滌後的御花園百花爭芳鬥豔,到處奼紫嫣紅。
尉遲木涵和尉遲寒風正在御花園賞荷亭小酌,旁邊有著樂師正在演奏,微風輕拂,懸掛的紗幔輕輕飄蕩,風中的花香輕輕送入心扉。
尉遲寒風舉杯仰頭飲盡杯中酒,隨即小路子上前斟滿後退到後面。
“皇上急召我入宮就為了聽曲兒飲酒?!”尉遲寒風慵懶的說著,狹長的眸子輕睨著前方正開的嬌豔的荷花,現在已然入了夏末,府中那片荷花池也開的嬌豔,蓮子應該也是個個飽滿了
想著,不免薄唇微揚了下。
墨兒那麼淡漠的人兒,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採蓮子!
尉遲木涵看著尉遲寒風的神情,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蘇墨回來,雖然失憶,寒風卻像是找到了心一般,如今接入府中,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可是,不知道怎麼,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自從寒風借了宮中女衛去保護蘇墨開始,他就有些心神不穩,便派了宮中暗衛去查訪
“最近帝都好像有些不尋常的人出沒!”尉遲木涵緩緩說道。
尉遲寒風收回眸光,淺笑了下,深邃的眸子隱藏著嗜血的寒意,淡漠的說道:“皇上就為了這個事情?”
尉遲木涵怔愣了下,隨即搖頭淺笑,說道:“看來是朕多慮了!”
“不是皇上多慮而是皇上怕我被迷了眼睛!”尉遲寒風淡漠的說著,擒了塊糕點送入嘴中,清新的蓮子糕入嘴即化,齒頰留著荷葉的香氣,不免說道:“司徒御廚的手藝越發的精進了”
說著,回頭掃了眼小路子,小路子急忙上前,詢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讓司徒御廚將這幾樣糕點給本王備一份”尉遲寒風說著,轉念一想,說道:“不,備上三份!”
“是!”小路子應聲退下。
尉遲木涵笑看著寒風,說道:“三份?你如今眼裡還能容得下別人嗎”
“有的時候不能容也得容!”尉遲寒風說的隨意,微垂的眼瞼掩去了眸底深處的悲慼,端起酒杯仰頭飲盡杯中酒。
他想讓墨兒嚐嚐,可是卻不能讓別人生了疑去!
如今府中,到底有多少人的眼線,他不知!
想著,不免嘴角輕抿,噙了絲狠戾
尉遲木涵深睨著寒風,明明尋得蘇墨,應該是件開心的事情,為何他總覺得他越發深沉,好似心事更多了一般。
“需要朕做些什麼嗎?”尉遲木涵問道,如今帝都暗湧著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雖然,並沒有發現他們危及百姓,可是,卻滯留許久,顯然他們是有目的的,而且,如今寒雪歸來,並未曾發現有何異動
表面越是平靜,這裡面就越發的讓人擔憂,不是不發,而是蓄勢待發!
尉遲寒風緩緩搖了下頭,手指轉動著扳指,幽深的眸子裡噙著幾許睥睨的不屑
如果一切因他而起,那麼就讓所有因他而終吧!
寒雪回來了,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而墨兒,呵呵,沒有什麼比她活著更讓他覺得欣慰的了
“不用!”尉遲寒風清淡的說著,見尉遲木涵蹙了眉,狂傲自信的挑了眉角,說道:“怎麼?皇上覺得我應付不了?”
尉遲木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