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錯,要將人如此折磨!
“她犯了王府的禁忌!”尉遲寒風平靜的說道。
“禁忌?”蘇墨冷哼的輕咦一聲,淡漠的說道:“王爺的禁忌和您的愛一樣都不敢讓人苟同!”
說完,蘇墨淡漠的拉回眸光向側後方輕倪,緩緩說道:“雪,我累了!”
西門雪薄唇微揚,緩緩上前,說道:“我送你回思暖閣!”
剛剛走了數步,西門雪突然在尉遲寒風的身側停下,緩緩說道:“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原因將芸兒送到這裡,但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不要讓我更恨你”
說完,他抬起步子,大步流星的追了蘇墨而去,獨留下滿園的蟲蟻屍體和尉遲寒風那月下孤傲的身影!
不要讓我更恨你
尉遲寒風沉痛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心急劇的收縮著,痛的他忘記了呼吸!
“什麼?真的”
蘭花園內,柳翩然聽完紙鳶的話,不免大驚,疑惑的再次確認著。
紙鳶點了頭,道:“是真的,主子!聽說是芳華苑裡的姑娘犯了王府的禁忌,那個慕芸說要代替受罰,然後就被關到蠡樓去了!”
柳翩然有些慌亂的低垂了下眸子,腦子中一時半會兒的無法消化這個事情,稍過了一會兒後,方才嘴角噙著笑,陰狠的說道:“哼,她果然不是蘇墨那個賤人!”
蘇墨冷漠的像塊冰,從來不會管身外事,慕芸的舉動蘇墨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只要慕芸在蠡樓一晚上,就再也不會有什麼威脅!”柳翩然狠狠的說道。
雖然,王爺說不會寵幸與她,可是,難保會有變數,如今可好不用她想辦法動手,她就自己往火坑裡跳了。
“主子,主子”
適時,由遠而近的跑來一個小丫頭,喘著氣兒喊著。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大晚上的叫什麼?”紙鳶擰眉的訓斥了聲,沒好氣的問道:“什麼事?”
小丫頭嚇的吞嚥了下,喏喏的說道:“那個慕姑娘從蠡樓裡出來了”
“什麼?”柳翩然厲聲疑問道。
小丫頭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奴奴婢剛剛去廚廚房給主子端端糕點就看見看見西門公子和和慕姑娘向向思暖閣行行去了”
“西門雪?”柳翩然疑問。
“嗯!”小丫頭急忙點著頭,又說道:“不過不過王爺不久也就跟著跟著後面了”
小丫頭說道最後,聲音小的幾乎不可聞,她偷偷的抬起眼眸瞄著柳翩然,生怕遭了罰!
柳翩然身子無力的向後退了兩步,跌坐在軟榻上,嘴裡嗤笑著,眸光卻變的狠戾。
這個慕芸給了她曾經蘇墨那樣的感覺,這個人,留不得!
想著,柳翩然的眸光變的狠戾,杏眸緩緩的眯縫了起來,一側的紙鳶不免腳底生寒,可是臉上卻未曾表現什麼。
西門雪送了蘇墨回思暖閣,正欲離去,卻被蘇墨叫住,他倚靠在門框上,邪魅一笑,玩味的說道:“怎麼,捨不得我走?”
蘇墨擰眉,對於他的戲謔有些無奈。
“小婉,去讓莫離將我那裡的酒拿來,我要和你家小姐喝兩杯!”西門雪突然說著,人卻往院子內走去,雖然他不拘小節,可是,夜晚,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裡總是不合適!
蘇墨到沒有想到那麼多,雖然已經在古代生活多年,可是,依舊沒有讓她形成這種男女之間應該有距離的觀念。
沒多會兒功夫,小婉就將酒拿來,她心知二人有話說,找了個藉口回了房。
“去那邊坐!”蘇墨微揚了下臉,示意去院子內的小涼亭坐。
西門雪搖搖頭,一手捏著酒壺和酒杯,跨步上前,在蘇墨還來不及反應下,長臂環住了她的腰,足下輕點,擁著她飛身上了院中的大樹
蘇墨有些驚魂不定的看著他,緊皺了眉頭。
西門雪邪佞的一笑,悠哉的坐在了樹幹上,笑著說道:“剛剛在蠡樓裡,突然發現,坐在樹上賞月挺不錯,這會兒有美酒加之佳人相伴,人生樂事不過如此!”
說著話,他為二人斟滿了酒,斜睨了眼蘇墨,緩緩說道:“有什麼就問吧,知無不言!”
蘇墨討厭極了這個感覺,她就好像是透明的,在西門雪的面前總是如此的赤/裸。裸!
“你知道我的目的,你的身份好似我們已經不合適相交了!”蘇墨冷漠的說道。
“哦!”西門雪不在意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