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酒,讚歎一聲,“好酒!”
蘇墨冷漠的看著他自斟自飲,就知道完全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不免冷冷說道:“尉遲寒雪,你的目的是什麼?”
西門雪終於停止了動作,邪笑的看向蘇墨,身子輕輕向前傾去,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雪!”
清香的酒氣隨著他說話,在蘇墨的周遭瀰漫,醉人的酒香伴著他那低沉的聲音讓人有些暈眩。
“你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西門雪依舊在蘇墨的耳邊說著。
蘇墨一把推開了他,冷嗤一聲,緩緩說道:“你是他的弟弟不是嗎?”
“那又如何?!”西門雪的話說的很平淡,可是,眸低卻隱藏了無法揮去的沉痛,他緩緩說道:“芸兒,我會幫你你只要知道這點就可以!”
蘇墨審視的看著西門雪,腦海裡不僅想起當初寒月和她說的話,“你為什麼恨他?”
“因為他欠我的!”
蘇墨擰眉,當初他們都還小,又怎麼能說誰欠誰的?!
“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對我不好奇?”蘇墨突然問道。
西㊣(7)門雪倪了她一眼,頓時收住了臉上的邪笑,冷漠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好奇!”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恨他”
西門雪一聽,陰冷的說道:“我不想知道!”
說完,他飄然下了大樹,回頭倪了眼,冷漠的離去
他後悔了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知道,至少不要從她的嘴裡知道!
蘇墨看著西門雪的身影消失,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變了臉!
可是,她沒有心思想這個,她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去履行曾經對自己許下的承諾!
蘇墨看了眼手中的酒,仰頭飲盡,清香的酒氣在嘴間蔓延,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吞進去的不是酒,而成了一把讓自己狠心的利劍!
夜,因為晚上的變故好似變的有些凝重。
尉遲寒風獨自一人在寒風閣那片茶花圃內飲著酒,他就坐在亭子的石階上,身邊東倒西歪了好幾個酒罈子
他想醉,卻怎麼也醉不了!
月色迷人,再也沒有人可以陪他共賞,只有美酒相伴
“哈哈”他大笑幾聲,卻是那樣的無力。
他倚靠在亭柱上,狹長的眸子無力的眨了幾下,天上的月色在眼前變的虛幻起來,鼻間傳來的都是酒香,已經沒過了茶香的氣息!
“墨兒,你知道我的心在痛嗎”
尉遲寒風自喃的說著,緩緩的闔起了眼瞼,淚水,就這樣不經意的從眼縫中滑落
027
讓一個女人抓狂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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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鉤,風輕拂!
黛月樓總部內猶如每日夜晚一般,冥殤手指在琴絃上飛旋,魔音在他內力的催動下震人心魄
“鐺!”
“噗”
琴絃斷,一口熱血衝破了冥殤的胸腔,嘴間還來不及品嚐血液的味道,就已經噴射而出。
冥殤輕輕的喘著氣兒,緩緩的平復了內腹的翻湧,他眸光冷寒的看著琴絃,眸子裡噙著一絲憤怒。
最後一層他始終突破不了,如果無法完成最後一層的彈奏,所有的計劃都是閒的,而他的內傷也不會痊癒!
“砰”的一聲,琴被冥殤掃開,琴身重重的撞到了石壁上,頓時折成了幾段。
“啟稟樓主,七月帶回訊息,在大殿恭候樓主!”
這時,石屋門外傳來通報聲,聲音平淡清冷,除了恭敬,再無其他情緒
冥殤平復了心情,銀色面具下的他又恢復了以往的陰寒,他負手走出了石屋,大步流星的向大殿行去,人剛剛入了大殿,七月已然恭敬的單膝下跪。
“講!”冥殤一甩袍服在上位落座,只是冷淡的溢位一個字。
七月從懷中拿出一封信箋,雙手託過頭頂,恭敬的說道:“任務已經完成,這個是樓主所交代的事情,對方只交給屬下這封信,說樓主看了就會明白!”
“嗯!”冥殤應了聲,示意一側的人去拿了信箋,他不疾不徐的開啟,靜靜的閱示完畢後,方才說道:“退下吧!”
“是!”
冥殤看著七月離去,信箋攤於掌中,用力一震,頓時,紙片碎的猶如初雪般四處飄散,他看著飛揚的紙屑,嘴角上揚了個陰鷙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