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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冷漠的看向他,問道:“王爺希冀如何?或者王爺希望看到什麼?”

說著,冷嗤一聲,嘴角含著不屑,冷冷說道:“王爺放心,蘇墨雖是女子,卻也知道承諾二字,竟然同意陪王爺演這出戏,我就會恪守本分的演好!再說就算我不想演好,王爺會放手嗎?”

蘇墨故意加重了承諾二字的語氣,說道最後,聲音裡卻不似先前那麼平靜,多多少少的存了怨恨,可是,這樣的語氣聽在尉遲寒風耳裡,卻成了她在怨恨他不放手,讓她無法和帝桀走。

尉遲寒風菲薄的唇上揚了一個邪魅的弧度,狹長的眸子微眯了下,俊逸的臉上卻透著和那絲笑意背道而馳的陰霾,明明兩個表情不應該結合在一起,可是,此刻,偏偏都展現在他的臉上。

蘇墨心裡打了個寒戰,這樣的尉遲寒風讓她心底生寒,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他,想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向馬車門處挪了挪,這只是本能的反應,卻更加激怒了尉遲寒風。

她竟然怕他!

他猛然起身,大掌擒住了蘇墨的肩胛,另一隻手撐在了她身子的一側坐墊上,整個人半俯著身子,眸光幽深的死死盯著她。

蘇墨暗暗皺眉,肩膀上傳來劇痛,身子被尉遲寒風突然來的勢頭磕到了後面的車攆角上,挌到了她的背脊,亦傳來疼痛感,鼻間竄來那熟悉的茶香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酒氣。

“蘇墨,你就這麼想跟南帝走嗎?”尉遲寒風咬牙切齒的問道,每個字彷彿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好似隱忍著什麼。

蘇墨緊了眉,她什麼時候想跟帝桀走了?她從頭至尾就明白尉遲寒風不會輕易放過她,她就從未曾打算過離開,就算痛著,她卻也未曾想過離開

想著,心裡不免冷嗤,自嘲的說道:蘇墨,你輸的一敗塗地!

蘇墨眸光裡的自嘲落在了尉遲寒風眼裡,那樣淡淡的嘲笑卻成了在嘲笑他,嘲笑他問的多此一舉。

尉遲寒風的手重了幾分力道,狠狠的說道:“蘇墨,你這輩子都不要想著離開王府,你將會為你所做的承擔一切後果!”

“不用王爺提醒,當我切斷一切的時候,就從未曾存在過僥倖的心理!”蘇墨忍著痛,緩緩說道,她額頭漸漸的溢位細細的密汗,就算如此,她依舊努力的平靜,因為,此刻身上的痛已經被心裡的痛所掩蓋。

突然,馬車停下,外面傳來蕭隸的聲音:“王爺,王府到了!”

可是,車上的人就如此對峙著,彷彿彼此間要用眼睛殺死對方,或者要將對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眸子裡。

猛然間,尉遲寒風拿起蘇墨的手腕,冷冷問道:“鐲子呢?”

蘇墨垂眸,看了看空空的手腕,那裡曾經有件物什陪伴了她半年之久,那溫潤的觸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尉遲寒風對他的愛!

那是他唯一送她的東西,不論是柳翩然還是傅雅,他好似總是將宮中賞賜的東西搬到她們兩個人的園子裡,卻唯獨不曾送與她什麼,只有那個鐲子。

“那是王爺之物,奴婢不敢據為己有,臨出園子的時候放在墨園了”蘇墨垂眸緩緩說道,此刻,如果尉遲寒風能夠仔細看,定能看到她眼底那潛藏的悲傷。

對於蘇墨而言,那不僅僅是一個鐲子,而是尉遲寒風的心!

“蘇墨”

尉遲寒風低吼一聲,蘇墨猛然抬起頭,還未曾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人已經被硬生生的拉了起來,腳步一個趔趄,人已經被拖出了車攆外。

蘇墨想掙脫,手腕卻被禁錮的極緊,在甩手間,人已經在眾目睽睽下被拉下了馬車,尉遲寒風腳步未停的一路拉著她走著,府中的人看到了都先是一臉的驚詫,隨即急忙福身參拜。

“妾身參見王爺”

尉遲寒風目不斜視,依舊拉著腳步踉蹌的跟不上的蘇墨疾步往前走著,柳翩然一臉錯愕的看著,竟是無法反應此刻的狀況。

隨後,緊跟著前來的蕭隸和紫菱二人臉上表情不一,一個深深的蹙著眉頭,一個則是一臉的擔憂,紫菱更是看見柳翩然忘記了行禮,匆匆的越過她向尉遲寒風和蘇墨的方向跑去。

“蕭總管,這是怎麼了?”柳翩然氣的話有些打結。

蕭隸看了眼消失在黑暗中的人影,微微躬身行禮後,說道:“回側妃的話,屬下也是不知!”

從皇宮出來時,王爺就寒了臉,他也不知道是為何,一路上,他坐在馬上前行,隱約間聽到馬車內傳來動響和王爺的低吼,想是在車攆裡置了氣兒,可是,這話他也是不好和柳翩然說的,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