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僵持了一個多月,這也就算了,今日王妃又是如此漠然,想來是把王爺氣的不清。
想著,蕭隸不免腳下一滯,緩緩轉過身向墨園的小徑看去,劍眉亦蹙了起來,眸中含了愁雲。
王爺如果真的對王妃動了情,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王爺的本意不在此,如果真的動了情,王爺會不會陷入兩難的位置
“唉!”蕭隸深深一嘆,收回目光轉身,突然被身後的人影嚇到,急忙向後退了幾步,當看清了人,怒聲問道:“夜冷,你什麼時候站到我後面的?”
夜冷不屑的看了眼蕭隸,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是府外的人,王府堪憂!”
蕭隸一聽,頓時不滿,氣的牙癢癢的說道:“府外的人能進的來嗎?哼,這王府裡到處都是我的暗樁,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夜冷沒有說話,轉身離去,可是,臉上明顯的對蕭隸不以為然。
“夜冷,你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站在夜冷”
蕭隸的聲音漸漸的離夜冷越來越遠,夜冷冷然的向墨園行去,到了墨園,看了眼匾額,身子一躍飛身上了屋簷,在瓦片上坐下,然後倪了眼遠處蘇墨的屋子後雙手做枕躺了下來,刺眼的陽光讓夜冷有些不適,他微微闔上了眼眸。
曾幾何時,他喜歡在這片瓦簷上小憩,好似這裡的空氣都讓他舒逸,他每日都能感受到這個園子裡那淡淡的哀慼和孤寂,為什麼王爺看不到?
是蘇墨在王爺面前隱藏的太深嗎?
尉遲寒風將蘇墨拉回到了屋子,奴才們剛剛想進來奉茶就被他冷聲攆了出去,眾人急忙退了出去,將門闔上。
尉遲寒風將蘇墨一把甩到了軟榻上,由於力道過重,蘇墨的腰撞到了上面小桌的桌角,頓時痛的她緊了眉頭,可是卻也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