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連王爺的心都想搶!”
柳翩然淡笑,心裡卻五味雜陳,女人的心是敏感的,她也覺得王爺好似對蘇墨有些特殊,如果說只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何必做那麼多?她一直想去迴避這個問題,可是,現在就連毫無心機的傅雅都看的出來王爺對蘇墨的不同
“你丫,就愛胡思亂想,你看到王爺對她好了!”柳翩然掩去心裡的怒火,笑著罵道。
“就是因為看到才生氣啊!”傅雅撇著嘴,說道:“剛剛本想著去墨園採幾株紫藤花回去的,可是,竟然看到王爺為蘇姐姐推鞦韆,二人崩說多開心了那樣子看上去就像相愛的夫妻不對,她們本來就是夫妻”
“鐺!”
柳翩然剛剛拿起的杯蓋突然掉落,和茶杯猛然相撞發出刺耳的響聲,茶杯中的茶更是濺灑了出來。
“主子!”
“姐姐你沒事吧!”傅雅猛然站了起來,看著柳翩然失神的樣子,咬著唇,一臉的愧疚,喏喏的說道:“姐姐,我我剛剛都是胡說的”
柳翩然牽強的扯了個笑容,說道:“我沒事!”
傅雅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朝著柳翩然微微福身,說道:“小雅告退!”
說完,聳拉著肩膀帶著寶珠離去。
直到二人走遠,柳翩然和紙鳶方才拉回眼光,紙鳶有些氣憤的說道:“奴婢怎麼覺得她是故意來氣主子的!”
柳翩然看了眼紙鳶,久久未曾說話,過了好半響,方才說道:“不管傅雅是存了什麼心思,可是,王爺的心變了是不爭的事實!”
紙鳶一聽,還是有些疑惑,說道:“主子,也不能這樣說!你想啊,這王妃一直不肯懷孕,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王爺為了孩子對她好些也是無可厚非的,您先不要多想,不管怎麼說,您後面不是還有老夫人呢嗎!”
柳翩然蹙了秀眉,眸光有些無焦距的看向遠方,心裡冷哼:老夫人有什麼用,她能陪著她一輩子嗎?能陪著她一輩子的人只有王爺,如果王爺的心不在,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想著,柳翩然的眸光不免變的陰戾,嘴角隱隱間存了幾分嗜血。
“王爺,側妃,王府到了”
適時,馬車外傳來小廝的聲音,柳翩然慌亂的隱去陰狠,取而代之的是她用於偽裝的柔弱的笑。
翌日,天氣極好,傅雅給蕭隸報備了一聲,就帶著寶珠和兩個貼身的侍從出了府,她和蘇墨不同,她園子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從北國跟著她過來的。
蘇墨嫁過來時就帶了紫菱一人,她自小身邊就紫菱一直陪著,南帝雖然有心給她多指派些人,可是,都被她婉拒了,對於帝桀來說,心知她性子,雖然看上去愛胡鬧,可是卻是個不喜歡陌生人跟著的人,想著是嫁給尉遲寒風也就放心。對於蘇墨來講,她是一抹陌生的靈魂,只認識紫菱,自是不想太多的人跟著,一是她喜歡清靜,二是,她不想帶著一堆人來也是怕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傅雅和寶珠二人好似總是有用不完的活力,二人在帝都的大街上東瞧瞧西逛逛,也不覺得累。
突然,有個人冒冒失失的跑著,猛然撞到了傅雅,人不免踉蹌了幾步,寶珠剛剛想發火,就見那人急忙躬身說著抱歉的話。
傅雅拉了寶珠,撇了撇嘴,說道:“算了算了,你走吧!”
那人急忙連聲道謝的離開。
傅雅捏了下手中的紙箋,若無其事的和寶珠二人繼續逛著。
“主子,我有些餓了”寶珠捂著肚子說道。
傅雅聳聳肩膀,說道:“我也有些餓了!”
“主子,聽說福來客棧可是帝都最有名的呢!”
“那還等什麼,就去那裡”
傅雅和寶㊣(12)珠一路嬉笑的到了福來客棧,二人要了間二樓臨窗的雅間,待飯菜上來後就埋頭苦吃著,吃到一半,傅雅突然停了手,拿起棉絹擦拭了下嘴,和侍從打了個眼色。
侍從瞭解的點了點頭閃身而出,不多會兒的功夫,身後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穿著打扮竟是和傅雅、寶珠一模一樣,傅雅和寶珠佯裝要方便轉身離去,過了會兒,那二人坐在了她們的位置上,繼續嬉笑的吃著。
傅雅和寶珠二人避過前廳,閃身到了後面的客房,不用人指引的徑自上了摟,在門上輕叩了幾聲。
“進來!”
屋內,傳來低沉冷漠的聲音,傅雅和寶珠二人相視一眼,推門而入。
傅雅打量著眼前帶著銀色面具的人,他一聲黑色錦緞長袍,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