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思、有想,寫出千古流芳的文章,一個感字,中包含著氣象萬千,人這一生就是逃不出這種輪迴,即便是成佛的釋迦牟尼,成聖人的孔子、老子…”
蕭如瑟一世的聰明忠心,卻不肯對這場宮廷政變的屠戮略加躲避,一家人,淪落滿門抄斬的厄運,真是另人扼腕!
晴芸和感兒怔怔的聽著,感受著親人生前淵博的智慧,可是人已不再,怎麼能不叫人傷感呢?感兒清澈的眼眸中泛著星星點點的淚花,潔白到近乎透明的美麗面頰在煦暖的陽光中綻放著一種悽然地美。
“爺爺…”感兒呢喃,低低的聲音彷彿清風動弦,這天籟般的聲音和容顏讓上官鶴鳴下定決心—收留感兒,不管她是不是犯臣的女兒!
“晴芸姑娘,感兒我收下了!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上官鶴鳴嘆道。
“多謝上官老大人,”晴芸轉過頭,慈愛的凝視著感兒,“感兒,你在上官撫要好好聽話,要”晴芸心裡略略有些堵,還是撫撫感兒的頭,“去吧!”
感兒溫順的走近上官鶴鳴的身側。
“我的全名叫做蕭凝思。”
上官鶴鳴一怔,旋即笑了。
第六章 廢太子的權力
漆黑幽深的長廊裡,白色的帷幕像冤魂一樣在林漠海的身邊旁飄過,他停了一下,似乎被這詭異寒冷的長廊一激,有些膽寒,但林漠海是何等人物,又豈會被這點寒冷嚇住,但見他忽然昂起頭快步的穿過那些輕薄的帷幕,頎長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淒寒長廊的盡頭。
仲春時節,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煦暖的陽光照耀,一些翠色也悄然在這個龐大、陰森的宮殿中蔓延著、伸展著,帶著一種沒落的華美,但這種悽豔的美又給這做恢弘的建築蒙上一種常人難以忍受的、料峭入骨的寒冷。
一陣與天氣不符的寒冷沿著漠海全身遊走,林漠海緊緊衣服,獨自站在這陰黑幽深的大殿中等待著。
“你來了?—”一聲低沉但滿含怨忿的磁性聲音在漠海背後冷冷響起。
林漠海輕輕一顫,隨即正色道:“是的,太子!”林漠海恭順的低下頭,卻始終沒有轉過身去。
一個身著墨色寬袍、身材修長美麗的男子從大殿後走出。
“太子?哈哈哈…”那男子鄙夷道:“一個前朝的廢太子罷了!”美麗的男子仰天大笑,黑色的長袍稱著蒼白的胸膛,顯得墮落與不羈。
忽然,笑聲戛然而止,一雙狹長的美目逼視漠海,冷酷道:“你是來同情我的、還是—來看笑話的?!”
林漠海被這一笑一喝嚇了一大跳,兀自站在那裡,只覺頭皮發麻,腳下不穩,心裡立刻驚慌起來,但表面上仍強做鎮定:“太子以為呢?”
“哈哈,”太子胭脂般的薄唇上掠一絲譏諷的笑意,但口氣卻溫和了一些:“上官老頭兒讓你來的吧?”
“並不是老師的訊息,使卑職的帶來的訊息。”林漠海不卑不亢道,心下暗想:上官鶴鳴怎麼肯為這樣一個怪癖囂張的人辦事,當真奇怪。
“哼!你自己的訊息?你能帶來什麼好訊息!”黑袍男子狹長的黑目微閉,如塗上胭脂的紅唇上帶著淺淺的哂笑,林漠海有些惱怒,移過眼睛,心裡不由得鄙夷起來。
“看著我的眼睛!”一聲暴喝入炸雷般在林漠海的耳畔響起。
林漠海一驚,忙抬起頭,直視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那目光彷彿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潭,閃耀著一種另人恐懼的神秘色彩,林漠海想躲開那座黑潭的吸引,但不知有什麼奇異的力量,墨海竟不能動轉半分,林漠海有些恐懼,但林漠海畢竟是林漠海,一個堅忍的人。漠海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太子如果不相信我,怎麼肯讓我進得這大明宮?”
太子俊朗的外表下透出一股強烈的霸氣,硬朗的嘴唇微微翹起,美麗狹長的雙眸帶出一縷似笑非笑的神情,懶散地落在林漠海的身上:“好!不愧是上官鶴鳴的門生!”
“多謝太子誇獎,卑職此次來,只為一件事”林漠海頓了一下接著道:“當今王上的四十壽誕就要到了,探子報,有個刺客想要刺殺王上,不知太子有何高見?”林漠海裝做漫不經心的說著;可是眼睛緊緊地盯著廢太子;生怕漏掉一拍。
太子眼中瞬間閃出一絲得意凌厲的神色,但一閃而逝,冷峭的嘴唇只是隨意道:“愛卿有何高見啊?”
聽見愛卿這個詞,林漠海一愣,心下私哂:狼子野心也就罷了,還擺在明處,能成大器才怪!但看見太子眼中的得意凌厲之色;便料到太子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