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能吃得開。”
秦洛點了點頭:“只要她能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上班,我就阿彌陀佛感激不盡了。”
“這個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師傅領進門修行看自己,要是韓婷婷沒那個本事,被社會淘汰只是遲早的事情,你盡人事了,剩下的就聽天命了。”
宋詩穎的語氣裡不乏消極的意味。
秦洛輕聲問道:“你跟嚴謹成那天談的怎麼樣了?我後來也沒見到你人,一直沒問你呢。”
“還能怎麼樣,談崩了,我是絕不能容許他騙我的!”宋詩穎說著,咬牙切齒的捏著手上的筷子,恨不得一手摺斷。
“有話好好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種吃著碗裡的惦著鍋裡的男人,乾脆去死算了!”
宋詩穎是個烈性子,情人眼裡又容不下一粒沙子,她知道被騙後自然少不得氣憤。
可是,她終究是放了感情下去的,她也沒有當初自己說的那麼瀟灑,一夜情,每天晚上不知道要發生多少,可女人的心啊,其實比針尖大不了多少。
但當女人愛時,男人當知畏懼,因為這時,她犧牲一切。
宋詩穎兜兜轉轉這三十年的歲月裡,好不容易飛蛾撲火的愛一次,沒想到就把自己給陷進去了,結果卻不得善終。
“詩穎,你應該聽聽嚴老師的解釋,也許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我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個壞人。”
宋詩穎沒好氣的伸出手在秦洛的腦門上一指:“你傻啊,哪個男人臉上會寫著我是壞人兩個字!”
“”
“算了,不說他了。說了就煩心。”
宋詩穎低頭吃飯。
然而教工食堂門口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是嚴謹成。
秦洛還記得當時在這裡,宋詩穎愉悅的揮手讓他過來拼桌,現在好了,他來了,她便丟下筷子從另一處的樓梯離開了。
那負氣的背影,也當真不給人一點解釋的機會。
宋詩穎就這樣,脾氣火爆的完全跟她那個詩情畫意的名字對不上。
嚴謹成見了,苦笑著走來,秦洛原本想與他說幾句的,豈料,宋詩穎又折回來,拿起遺忘的錢包,還拉起了秦洛:“走了,秦洛,跟衣冠禽獸吃飯你不怕食不下咽啊。”
宋詩穎拒絕談論任何有關嚴謹成的事情,這才多久啊,兩人就從如膠似漆發展成了水火不容,翻臉比翻書還快。
秦洛想,這個社會,果真已經變得如此日新月異了嗎?還是她老了,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