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魚水之歡,本應如此。
伴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擊,她只被他開發過的美麗田地裡汨汨的流出一股股熱源,滋潤了他,最後又被水流沖走。
他不遺餘力的在她身上揮灑著汗水,許是歡愛資歷過淺的緣故,不一會兒,秦洛便感覺到一股電流穿破她的身體,她無法剋制的顫抖著,熱源再一次噴湧而出。
水流依然不停的沖刷著他們的身體,可是他們擁抱的身體,那麼火熱那麼滾燙。
秦洛的手塔在沈少川的肩頭,她從外面的鏡子裡,看到了一身潮紅的自己。
她已經在命運的大齒輪下,挫骨揚灰,只怕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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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沈少川還沒盡興,本想洗完澡出來繼續與她繼續交纏的。
豈料出來後,秦洛竟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了起來,完全無視了身後依然如飢似渴的男人。
她的雙腿似乎還在發抖,無法完全站立。
“秦洛,你要是不給我個理由,我是不會讓你出門的。”
秦洛看著他開始耍潑耍無賴,飽滿而迷人的潤唇輕微上揚,輕啟粉唇:“不是你說的嗎?每週一次,不論是見面也好,是做~愛也好,咱們都做完了,那你是不是應該放我走了呢。”
“洛洛,剛才不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斤斤計較了,那隻能算開胃菜,我還沒開始吃呢,不行,我不讓你走。”人五人六正兒八經的市長秘書耍起流氓來,也是沒有下線的。
秦洛掰開他的手:“沈少川,男人大丈夫,你別讓我瞧不起你啊,說了就是說了,做也做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放手,我不會在這裡過夜的,我要回去,要不然,你就別想有下次了。”
而這,是她的底線。
“洛洛”
秦洛沒理會他,穿戴整齊後,朝門口走去。
沈少川見她心意已決,雖然食髓知味,但也知道該適可而止,他提出:“我送你,洛洛。”
“不用,我自己認識回去的路,你別跟著我。”
她關上門,離開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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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明光華。
愛與哀愁,像一杯烈酒,在秦洛心中晃晃悠悠,隨風擺動。
極目望去,那一排排的紅車,紅的那麼耀眼,但都被人下意識的認定為二奶與小三。
而今,她從這裡走出來,身上早已不可推卻的揹負了這樣的罵名與髒水。
她心中壓抑著一口沉沉的鬱氣。
可,這樣的火樹銀花不夜天裡,她是女人,她也有需求,有渴望,她只是順著沈少川鋪好的臺階,掩耳盜鈴般做著內心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至少有一天如果事情真的揭發了,她可以說,哦,其實這根本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逼迫的。
她知道很多人會因此唾棄她,但她不想讓自己唾棄自己。
多虛偽多矯情啊。
但,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救贖自己的方式。
現在沒有人可以救她了,除了她自己,如果連她自己都放棄了,那她就真的等著屍骨無存吧。
包裡還放著毓婷,她想了想,以防萬一,還是吞了一粒。
可是下一次,她決計不會再讓自己受這樣的苦了。
*
陸飛揚帶著寧採去了江邊。
深夜的岸邊,對岸燈火點點,遠處的燈塔不停的旋轉著發出柔和而穿透力極強的光,指引著夜航的船隻。
江楓漁火對愁眠。
寧採張開雙臂,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找了塊礁石,坐下。
江風徐徐,帶著一股特有的鹹溼。
她咧嘴笑:“飛揚,有酒嗎?”
“啤酒?”
“都行。”她雙手撐在礁石上,身體往後仰,足可以看清天上璀璨星子。
她神秘而廣袤的無垠夜空啊,是那麼的靜謐美好。
看的她的心,終於漸漸平復下來。
陸飛揚帶了一箱啤酒回來了。
寧採十分詫異的看著他:“你哪弄來的這麼多啤酒?”
陸飛揚笑得神秘:“秘密。”而後就拆了一罐丟給她。
寧採伸手接住,衝著陸飛揚開啟,泡沫星子經過晃動後立刻噴湧而出,陸飛揚輕身避開,眉眼都在笑:“你這個丫頭,怎麼還這麼調皮。”
寧採看著陸飛揚的表情明顯一僵,許多事情,不是過去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