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面板,真水靈呢。”
那群人,猥瑣的笑成一團。
又有人說:“可不是,比上次那個強,至少沒孩子,應該很緊。”
“哈哈,被你說的,我都忍不住想上她試試看。”
“”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汙言穢語,句句不堪入耳。
寧採顧不了那麼多,低頭檢視沈少川的傷勢:“少川”
但正當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她的裙子突然被人趴掉了——
寧採大驚失色,穿著貼身的內~褲站在帶著惡臭的夜風中。
沈少川目光一緊,強忍著痛楚站起來。
那群男人傳送著寧採的裙子,笑得好不下作。
沈少川擦去嘴角的血漬,冷語:“誰讓你過來的呢。”
寧採眼露驚恐,但不敢讓沈少川看出來,那群人又圍了上來,她邊走邊退,直到寧採被逼到牆角,男人的手朝她的下!體伸去時,沈少川才慵懶的開口:“喂,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誰?”男人反問。
沈少川輕輕啟唇。
男人沒聽清,追問:“你說什麼?”
“沒聽清嗎?那就過來聽吧。”
他狐疑的朝沈少川靠近,沈少川突然伸拳,重重打在他的脊樑上。
他發矇,馬上又血流如注。
他的兄弟見出事,再度將沈少川團團圍住。
就在開打之時,他們的身後傳來一聲厲呵:“住手!統統給我散開!”
為首的男人聽見背後的聲音,頓時如老鼠見了貓,卑躬屈膝起來:“豹哥,您怎麼親自出來了?有事兒吩咐小的一聲就成啊。”
“哼。”這位豹哥生的孔武有力,肩膀上滿是威猛的紋身,他指著沈少川道,“他身上的傷是你們弄得?”
為首的男人訕訕一笑:“豹哥,是這小子太多管閒事,太不識抬舉了。”
“混賬東西!”豹哥突然伸手,一巴掌打在他原本就是血的臉上。
這下所有人都噤聲了。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豹哥冷喝,“他是我們老闆非常重要的客人,你們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有沒有把我們老闆放在眼裡,都不想混了嗎?”
黑夜的街頭,一聲槍響,宣告了這場圍攻的結束。
為首的男人腳步被打了一槍,子彈穿過他的小腿,他頃刻跪倒在地上。
他手下的那批人,沒有人再敢放肆,全部跪了下來,跪倒在沈少川腳邊,請他放他們一馬。
豹哥收好還在冒煙的手槍,走過來對沈少川道:“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沈少,走好。”
“多謝,麻煩。”
寧採慌亂的套上了自己的裙子,走過來扶沈少川,但他推開了她的手,依舊一個人,拖著一條傷腿,緩慢的前進。
寧採仍是心有餘悸,那聲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