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牽動著他每一根神經,全身都活了起來。
他已好久不曾有這樣的感覺。
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清醒時愛而不得,唯有靠著這樣迷亂的時刻,才能忘了所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掠奪探索。
他的吻是那般炙熱,秦洛無法反抗,她的頭每到一處,他的唇便如大網鋪天蓋地的凝聚而來。
秦洛慢慢的便放棄了抵抗。
他的體溫加上她的,整個房間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
然而就在他成功挑起秦洛熱情之時,他沉重的吐出一口氣,趴在她身上喃喃自語:“洛洛,我不行了,累了,我先睡會兒。”
他睡覺速度可真快,說出馬上就睡著了。
秦洛推著他起身,手不小心碰到他某個私密的部位,那裡並沒有勃然大怒,鬆鬆垮垮的。
她突然自責,看來她真是把他搞壞了。
兩年了。
重新躺在他的身下,秦洛除了略微的歉疚外,竟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彷彿她這輩子,就該跟他如此契合,也好似,這兩年她根本不曾離開。
她止不住心顫,手指穿過他墨色的濃髮,壓在她左肩上的手有千斤之力,今夜暗淡無光,她覺得自己完全落在他寥落的隱隱中。
真相是一把剪刀,在這夜空下深深的戳了一個大洞。
風霜雨雪無止盡的灌進來。
最後演變成吞噬心靈的恐懼與憤怒的絕望,兩廂撕扯,交替折磨。
一夜暴雨洗禮,終於風止雲靜。
沈少川的身體好似在油鍋裡煎炸煮過一遍,渾身痠疼的醒來。
四肢百骸叫囂著疼痛無力。
他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汗水浸溼,舉目望去,屋內靜悄悄的,廚房裡有小米粥的清香傳來。
他懷著喜悅的心情走去,開啟門,裡面卻是空蕩蕩的,除了一鍋小米粥慢慢的熬著。
秦洛的時間掐的真準。
可惜,她已離去。
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地上的水漬也被拖得乾淨,彷彿不曾存在過一般。
他的黑色西裝掛在一邊的架子上,衣服上的黑紗令他臉上的笑容陡然凝固。
沉鬱隨之湧來。
他走到陽臺上,暴雨驟歇。
欄杆上的花盆都被轉移到了地上,只是枝葉被打的七零八落,狂風過境,一派風捲殘雲景象。
他站在陽臺上看著底下穿橙色馬甲的環衛工人已經開始清理地面,小區內的住戶開始享受暴雨過後帶來的清涼,紛紛出門呼吸新鮮空氣。
屋內的手機響起來。
他任憑手機響了許久,這才進屋。
是蘇子墨打來的電話。
他在那邊說:“沈先生,下午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