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胳膊打了個寒噤,又打了個噴嚏,這才快速走向洗手間。
當熱水器的水慢慢衝下時,秦洛才意識到停電了,水都是冷的。
可是此時此刻,她除了洗個冷水澡外,別無選擇。
她咬牙站在冷水底下,冰涼的水當頭衝下的那一瞬間,她止不住的戰慄起來。
然而很快,一個溫暖滾燙的懷抱自後背擁住了她。
秦洛幾乎跳起來,可身後的沈少川攬著她的腰肢低沉的開口:“是我。”
他的手纏綿在她的身上,所到之處,都像是放了一把火,讓她急速的燃燒起來。
秦洛掙扎起來:“放開我,沈少川!”
“你不是冷嗎?正好,我很熱。”沈少川的體溫很嚇人,就這麼抱著她,確實如一個大火球溫暖著她。
“你瘋了!”秦洛卻叫起來,“發高燒還洗冷水澡,你是嫌棄自己燒的不夠厲害嗎?”她再也顧不得洗澡,想將他推出去。
然而浴室內一片漆黑,光靠記憶摸索根本不行。
她將沈少川一推,他便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他有氣無力的淺笑出聲,那暗沉的笑聲如擂鼓不停的敲擊著秦洛的耳膜,她感覺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沈少川隨手一伸,那冰涼的冷水重新傾瀉而下,秦洛閃躲不及,顫抖不止。
“別鬧了,讓我洗個澡吧,洗完了我們就去睡覺吧。”沈少川突然緊緊的抱住了秦洛,“秦洛,我很難受。”
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他用身體抵擋了大部分的涼水,灑在秦洛身上的,很快便溫暖起來。
昏暗的氣氛中,他如沙石摩擦的粗糙嗓音帶著奇異的魅惑人心的力量,秦洛怔怔的忘了反抗。
他低沉的笑出聲,嘴巴輕咬著她的耳垂:“放心吧,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做不了什麼。”
他吻過她小巧的耳廓,吻過她優美的頸線,撫過她圓潤的山丘,探過那神秘的幽徑。
秦洛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沈少川依舊在笑著,笑聲悅耳,他拉著她的手,朝自己的腿間探去,秦洛蜷曲著手指,想抽身,他卻強迫她繼續:“你看看,這就是你留給我的,你把它弄壞了。”
她嘶了一聲,向來堅硬如鐵的物什此刻的確像是失去了生命力那般,軟綿無力。
她失神的空檔,沈少川已經沖洗完畢,用浴巾擦乾了彼此,然後拉著秦洛的手往中央那張大床走去。
他不由分說抱住了秦洛,很快,滾燙的體溫再度襲來,秦洛被燙的不行,他沉重的呼吸卻已傳來,這一次,他是真的睡著了。
秦洛半靠在床上,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們的姿勢。
他如一個嬰孩,頭枕在她的胸前,吮~吸著她頂端鮮美的紅梅,滿足睡去。
秦洛驚訝不已。
這個姿勢,與小寶如出一轍。
她再一次相信,遺傳的基因真是可怕。
小寶最喜歡的,便是這個姿勢,每次吃奶吃著吃著,便這麼睡了過去。
她曾經十分奇怪他到底哪裡學來的這個姿勢,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
只是被小寶枕著和被這麼大人枕著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她呆呆聽著窗外急雨敲窗的劈啪聲,心中雜草叢生。
*
這一夜,秦洛都沒有安睡。
她起起落落的幫沈少川測量體溫,體溫如颱風一般,除了不斷升高,沒有任何消退的意思,後半夜的時候,更是猛漲到了四十一度半。
秦洛嚇壞了。
這樣的高度極易引發腦膜炎和肺炎,她再也躺不住,起來找了杯子將藥片搗碎,加了水,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猶如瀕死的魚兒,眼一閉,仰脖喝入一口藥水,再喂到他嘴裡。
他的唇角都燒得發白了。
溫水一經度過去,便如有了自主意識般,慢慢的吮~吸起來。
每一次秦洛喂水過去,他都會如飢似渴的輕吮,急於在她的嘴裡探索,甚至與她的舌頭嬉戲。
藥水的氣味很難聞,味道很苦,喝完的時候,她幾乎舌頭髮麻。
她正想起身,床上的男人突然醒了,快速拉著她往床上滾去,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他噗嗤噗嗤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火熱的肌膚熨帖著她的,如一個火球,全身都燃燒了起來。
秦洛剛動一下,他的頭便壓了下來。
他喜歡她身上那抹幽然深遠的體香,細緻的味道令他萬般眷戀,彷彿有道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