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只是發怒,卻不敢說話;怕一說話毒氣就進入鼻喉。
白小玉看他臉憋得通紅;笑道:“其實這燈燃起,雖然能讓人產生幻覺,讓你的人撞牆而死,卻也有一個缺陷,就是它只是點燃的時候有毒,現在卻並沒有毒,不信你試試。”說著白小玉自己深吸了口氣。
多倫已經有些憋不住氣了,卻不敢像白小玉那樣吸氣,忍了很久,實在忍不住,才吸了一小口氣,見沒什麼反應,才又吸了幾口,人同時惡狠狠地瞪著白小玉道:“你想怎樣?”
白小玉道:“我剛才說過,要你的命,”白小玉說著,看了眼多倫腰間的配刀,眼中現出冷然之色,“這配刀用的可順手?”
多倫下意識的低頭看自己腰間的刀,臉色變了變。
“我阿瑪親自點你入軍營,當你親信,用心提拔,卻沒想到養了只白眼狼,”白小玉說到這裡眼神更加狠絕,“你顛倒黑白,捏造證據,誣陷我阿瑪,與我四個叔叔一起陷害,致他冤死,你竟然還有臉面用我阿瑪的配刀?”
多倫臉色難看,道:“我是聽命行事,是你阿瑪剛愎自用,心胸狹隘,他得到這樣的結果也不足為怪。”多倫說著已經拔刀向白小玉砍過去。
多倫武功不弱,白小玉險險避過,刀砍在鐵門“叮”的一聲,閃過幾點火星,多倫向來以英勇善戰著稱,一刀未砍中,下一刀緊接而來,毫不含糊,白小玉這次並不躲開,而是抬手抓住多倫握刀的手,另一隻手對著多倫的肚子就是一拳,多倫吃痛,連退了好幾步,抬頭有些驚愕的看著白小玉。
“這招是我阿瑪教的,你當時在旁,也應該學過,一共十招,你敢不敢跟我比一下?”白小玉轉動了下手腕,道。
多倫哼了一聲:“誰與你比,我是要你的命。”說著舉刀又衝了上去。
又是一招,多倫的配刀“叮”的一聲掉在地上,而白小玉的手上也被劃了一刀,白小玉一腳將刀踢開,看了眼手上的傷,道:“這回你不得不比了吧?”
多倫發怒,“啊”的一聲大叫,朝白小玉撲過去,用得卻是蒙古武士的摔跤與白小玉的手法很像,兩人纏鬥在一起。
與此同時,鐵門外,大批清軍覺得不對勁,已經擁在鐵門外,卻怎麼也打不開鐵門。
李過在山洞外,聽著山洞裡的叫喊聲,皺了皺眉。
如硯站在李過身後,問道:“李將軍,那白小玉可是得手?”
“不好說,山洞太深,我們先等等。”
正說著,卻見一個穿著滿州士兵衣服的人鬼祟的跑出來,李過看到,自隱藏的草叢中站起來,衝那士兵揮手,那士兵抬了抬帽子,看清李過,才跑上去,道:“李將軍,清軍頭目被關在鐵門之中了,現在清軍全部擁進鐵門,準備救他們的主子,只的少量清軍還在外面守著。
李過一聽,臉上一笑,道:“好,正是時候,下令埋伏在清軍營地附近的兄弟們可以攻營了,我們這邊把門口把守的清軍收拾掉,你,回去,把最外面的鐵門將我關上,我要將他們困死在那鐵門之內。”
旁邊如硯一怔:“李將軍,那白小玉呢?”他並不關心白小玉死活,只是知道江彤月其實傾心於他,若他死了,江彤月必須傷心。
李過眼睛一眯,道:“那是他自己選的路,死活與我無關。”他說完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鑰匙,那是白小玉給他的,他讓混入清軍的忠貞營戰士舀著它將本來因為機關啟動而封死的鐵門,偷偷開啟,所以之前白小玉才可以輕易的推開鐵門,只是現在機關再次啟動,鐵門再次封死,鑰匙又在自己手中,恐怕白小玉再狡猾,也只能與那些滿人一起死了。
李過有私心,在他心中白小玉始終也是滿人,無論他最後做過什麼,反正死不足惜,他冷冷的聽著山洞中的響動,心道,這是你自己選的,白小玉。
之後半月,洞口鐵門未曾開啟,門內的清軍半月被困,應該不可能有活路了,李過也不急著開啟銅門,而是迅速調兵來小鎮,封鎖此地有金需的訊息,同時重兵把守佛陀山,防止外人進入。
又過幾日 ,李過命人開啟山洞,鐵門開啟時,濃重的屍臭味道瀰漫開來,之前被困在裡面好幾百的清軍已經開始腐爛,李過命人清點屍體,盡數埋掉,因為屍體都已腐爛,他很難分辨哪具是白小玉的屍體,反正都是滿人,幾百具屍體一起一同用一個大坑埋掉。
金需開始悄無聲息的開採,一連幾個月,李過才得空離開小鎮,去往上次那個收留江彤月的小村。
江彤月扔是住在寡婦家裡,幾月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