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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她就自由了,所以她反而沒有什麼壓力,嫁過一次,又被一幫人劫持的女人有誰會相信她還是清白?對著一個白小玉至少比對著那個整天吐血的老頭沒那麼噁心,生死之間,就要邁入鬼門關時,她忽然間就想通了。

歸根到底一個原因,她怕死。

外面的風有點大了,白小玉看江彤月坐在那裡呆呆的發愣,抬手拍拍她的臉,道:“在想什麼?”

江彤月回過神,道:“想你不止是個騙子,還是個大色胚。”

白小玉低聲的笑,心情一下子極好的樣子,手指輕挑的勾著江彤月的下巴,道:“騙子我不苟同,至於色坯,”他湊近江彤月,呼吸噴到她的臉上,道,“你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們晚上試試看,看我到底有多色?”

江彤月心猛的一跳,反射性的往後縮,卻被白小玉拉住,江彤月趕緊用力咳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忽然頭好疼,喘不過氣來,看來身子還沒怎麼好,不行,要暈了。”說著直接癱倒在那裡。

白小玉哈哈大笑,自地上將江彤月撈起來,道:“那我們進屋檢查一下。”說著抱起江彤月往屋裡去。

江彤月不住掙扎,叫道:“你又不是大夫,檢查有如硯在,如硯救我!”

聽他叫如硯,白小玉全身的肌肉頓時一緊,本是抱著江彤月,一抬手扛在肩上,沉聲威脅道:“你再敢叫他救你,我殺了那太監。”

江彤月當即閉上嘴,卻抓著門框不肯鬆手,卻哪裡比得過白小玉的力氣,被一扯就鬆了手,白小玉將門踢上,一使力將她扔在床上。

江彤月閉著眼睛想裝死,卻感覺白小玉的身體壓上來,她呼吸一促,白小玉已經毫無客氣的吻上來。

不是急不可耐的吻,而是逗弄似的舔她的唇,見江彤月抿緊了嘴毫不回應,他的手便直接伸到江彤月衣服裡捏了一把,江彤月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張開嘴,他的唇正好壓上來,靈巧的舌同時放肆的掃進去,江彤月想也不想的咬下去,他卻正好縮回來,輕聲笑了笑,下一刻便動了真格,用力的壓吻下去,手同時伸到江彤月的腦後按向自己,霸道得讓江彤月招架不住,她直覺得身體裡的空氣都被吸空了,人就要輕盈的往上飄,但同時又感到恐慌,伸手想推開白小玉,卻被白小玉抓住按到頭頂,唇同時放開她的唇往下去,埋在她的頸間一下下的吸吮輕咬,江彤月全身不由自主的熱起來,用力的喘息,心想,今天看來在劫難逃,卻不想,白小玉的唇又移上來,一下下的舔吻她的唇。

他的呼吸與她一般的急,起初有些難耐的輕咬,到後來才漸漸的緩下來,最後含著江彤月的下唇輕輕的吸住,呼吸終於平和下來。

此間的親暱只有兩人能夠體會,江彤月已經全沒力氣反抗,任著他輕咬著她的唇,心裡無端得覺得難受起來,為什麼這個人在前一刻無情的想殺他,此時卻又可以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與她如此親密,不是完全強迫她的,像是帶著情意的,她不懂,實在是不懂,而她剛才分明想過,反正他並不喜歡她,那麼他的喜怒無常也就不用太在意,但實際上,她還是在意的。

“月兒,”白小玉的呼吸與她糾纏著,只叫了一聲便又輕啄一下唇,看到江彤月睜大了眼沒有反應,以為是被自己嚇傻了,唇移到她的額頭親吻一下,道,“在想什麼?”

江彤月用力吸了口氣,眼光閃了閃,道:“沒想什麼。”

她對他叫她“月兒”沒有半絲反應,白小玉看著她頸間被自己吮吻出的紅印,並沒再細究,忽然起身,整了整衣服,道:“明日廟會,想不想出去玩?”

江彤月一愣:“你不怕我被人認出來?”

白小玉一笑:“有我陪著你,你怕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多更點的,但眼睛實在太疼,受不了了,所以大家見諒

☆、流離夜

白小玉是化妝的高手。

他替江彤月畫了眉,又點了胭脂,手法很濃,最是那眼角的那點硃砂,讓江彤月像換了個人一般,帶了股媚意。

罈子看得傻眼,說道:“小娘子真美,這樣走在街上,我一準認不出來。”

白小玉與江彤月到了晚上才出去,城東有個燈會,是為這次的廟會準備的,一眾的善男信女。

江彤月一身淺碧色的衣裙,被白小玉拉著在人群中走,她真的好久沒有出門了,此時覺得呼吸的空氣也是甜的,周身都是穿得漂亮的女孩子和四五成群的文人公子,當然也有一家三口,丈夫牽著妻子,兩三歲的女兒坐在父親的肩上,手裡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