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晚貞的話莫名的飄入腦海裡,她猛然一驚,忽然意識到什麼,一股絕望直衝上來,她死死的咬住唇,感覺到傻子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忽然翻起白眼,將舌頭長長的伸出來,學鬼的聲音,說道:“傻子,你看看我是誰?”
本來美豔的一張臉因為她故意的扭曲面目全非,傻子的動作一頓,吃吃的看了她半天道:“妹妹說那不是鬼,是在跟我玩,看,我也會做。”傻子也學她做出一個鬼臉來。
該死的顧晚貞!
江彤月卻不想失去這個空檔,抓著床上的枕頭直接往傻子的頭上拍去,趁傻子抱頭躲開,她一下子從床上下來,衝出屋去。
院門是鎖著的。
她無處可躲,人抵在院門上,傻子已經又朝她逼過來。
是一死了之,還是認命受著?
腦中冒出兩個想法來,卻也沒時間給她細想,她抓起牆角的一塊石頭,她不想死,也不想認命,那傻子過來就狠狠的砸過去,出人命便出人命。
正想著,那傻子已經衝了過來,她咬了咬牙,使盡全力拍過去,卻不想傻子抓住了她的手,雖是傻子,卻有求生的本能,他反手將江彤月一扯,江彤月像個破敗的娃娃,直接撞在旁邊的牆上。
她慘叫一聲,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新娘子,呵呵。”傻子此時還露出孩子般的表情,含著手指走過來,一把抱住江彤月,也不管這是在外面,用力扯開江彤月的衣服。
“嘶”的一聲,江彤月粉色的肚兜露了出來,傻子呆呆的看著,口水自他的嘴角直淌下來,伸手就要去摸江彤月胸口的渾圓。
“大伯,這可不是你摸得的。”不經意的,一個聲音插進來,雲淡風輕般,然後傻子的身體忽然一顫,整個龐大的身軀直接癱軟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江彤月還在拼命的喘氣,見傻子忽然倒地,驚得瞪大了眼,然後看到牆角黑暗中多了個人影,那人靠在牆上,衝江彤月笑著,道:“跟你說要插好門。”
分明也是個危險人物,江彤月看到他卻莫名的覺得一陣心安,全身的神經一鬆,一口血噴了出來。
白小玉沒想到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收住笑,人走上來一把將江彤月抱起,回屋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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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江彤月面白如紙,嘴角的血卻觸目驚心的紅,胸口的衣服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抓著被角將自己蓋住,人縮在床角,整個人不住發抖,白小玉將她硬扯過來,手拉開她身上的被子,伸手朝她胸口摸去。
江彤月一慌,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只能叫道:“你要做什麼?住手!”
白小玉不理她,在她胸口和小腹上摸了一陣,才收回手道:“還好骨頭沒斷,看來只是受了點內傷,你坐起來。”
他也不等江彤月自己坐起來,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拽起,手頂在她的背上,用力按揉了幾下,往前一拍,江彤月悶哼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他這才鬆開江彤月,任她自己躺下,人自床上下來,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看著床上的江彤月,卻並不說話。
江彤月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本來胸口還悶著一股氣,經白小玉一拍,已經輕鬆很多,桌上的燭火顫著,她看到白小玉唇上眼角的戲妝竟然還未來得及卸,不覺愣住,怔怔看著白小玉。
白小玉被她看了半晌,皺眉道:“被打傻了嗎?”
江彤月眨了眨眼,道:“你為何要救我?”
白小玉一笑,道:“我想佔為己有的東西,哪容別人覬覦?”
江彤月沒想到他此刻仍是吐不出什麼正經話來,忽略他的話道:“今晚的事是他們計劃好的嗎?”
“他們?他們是誰?”
“顧晚貞。”
“看來你不傻,”白小玉道,臉上本是笑著的,卻微微的斂了斂道,“我這大伯娶過三個妻子,都被白白虐死了,於是無人再敢將女兒嫁進顧家,我是領養來的,眼看顧家血脈要斷,顧老太爺和我那姑姑便動了你的腦筋。”
雖已猜到八九分,江彤月仍是忍不住的一陣噁心,想想方才自己差點被那個傻子得逞,禁不住又發起抖來,瞪著白小玉道:“你既然已提醒我晚上要插好門,為何不直接與我說?”
白小玉衝她眨了下眼道:“一個是我還並不確定,貿貿然說出來,只會讓你早木皆兵,第二個,我也是顧家人,你對我這般態度,我為何要直接與你說?”
江彤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