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
白小玉湊近她的動作一頓,嗅著她身上的芳香,並沒有退回去。
“我答應你,一個字都不說。”江彤月繼續道。
“呵呵,”白小玉低低的笑了笑,本來抓著江彤月手腕的手放在江彤月的肩上,半晌,道,“乖。”這才緩緩的退了回去。
江彤月見他退回去,才重重的鬆了口氣,人靠在身後的牆上,看著白小玉又坐回桌邊自顧自的倒酒喝。
“所以你對冰清不是真心的?”她道。
白小玉一笑,衝江彤月眨眨眼:“我只對你真心。”
江彤月狠狠地瞪他一眼,知他不會好好答她的話,看他又喝了幾口酒,道:“你還不走嗎?”
“過來陪我喝完這一壺。”白小玉卻道。
江彤月直搖頭,別過身去不理他,他笑了笑,繼續一個人自飲自酌,等一壺喝完他才帶著醉意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忽然轉過身衝江彤月正色道:“每晚睡前記得將門插上,白天時旁邊一定要有丫頭在,切不可一個人。”
“什麼意思?”
白小玉卻只是笑笑,人走了出去。
江彤月慌忙衝過去將門插上,人靠在門上,洩了氣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文真是艱辛啊,按發表文章總是沒反應,要不斷的重新整理網頁,偶爾才能抽到一次是可以更新的。
所以,你們要表示一下憐惜之情是不是?雖然字數還少,但看到我很辛苦的份上,要留言啊,親們
☆、傻子
接下來,有整整一個月沒有再見過白小玉,像幽靈一般,婚禮上出現了一次,便不見蹤影,似乎那日的一切只是錯覺,而顧家真的是一座牢籠,她一日三餐足不出戶,一個月裡只見過那個咳血癥的夫婿一次,是個瘦到皮包骨的老頭,即使生著病,一雙眼卻仍是帶著精明,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才放她走,出來時江彤月止不住的噁心,幸虧他病入膏肓,不然這樣一個糟老頭,就算什麼也做不了,但只對她上下其手就已經讓她有想死的衝動了。
已近春節,府裡張燈結綵熱鬧起來,照例也要給各院的主子添新衣,顧家人丁單薄,顧老太爺總共只有二男一女,大兒天生是個傻子,二兒子三十不到就死了,有個小女兒因為生不出孩子,與夫家不合一直住在孃家,至於那白小玉,聽說也只是這家已過世的二爺生前領養來的,所以要添新衣的也就這幾個人。
量腰身時,才發現自己比以前胖了一些,江彤月幾乎能預感,往後她會繼續過著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並且不斷的胖下去。
裁縫收了尺子剛走,如硯便從外面進來,走得甚是慌張,一進屋便道:“小姐,那傻,大爺又來了。”
江彤月一驚,道:“快把門關上。”
門剛關上,屋外便聽到痴傻的幾句聲音:“新娘子,新娘子。”然後是“咚咚”的敲門聲。
聽說這個傻子在府中是有人管著的,可不知為何,近幾日總是亂跑,而且專往自己的小院子裡跑,上次被他自身後抱住,強行扯進屋,自己狠狠咬了他一口後,現在都讓如硯守著,一看到他過來,就把門關上。
門板被拍得直顫,如硯死死抵著門,慌張的看著江彤月,卻見江彤月扯亂了頭髮,正拿著毛筆在自己臉上畫鬼臉。
“小姐?”他不明所以。
江彤月卻道:“將門開了。”
“啊?”
“快開。”江彤月說著將箱底的一大塊白布披在身上。
如硯顫著手將門開啟,傻子一下子衝進來。
“新。”“娘子”兩個字還未出口,猛然見到如鬼一樣的江彤月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停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沒有新娘子,只有鬼。”江彤月伸長了手故意顫著聲音嚇他。
“啊!”傻子看她奔跳著朝自己過來,尖叫一聲,轉身就走,“鬼啊!”
“他以後再也不敢來了,”見他逃走,江彤月將白布扯下來,扔給如硯,道,“傻子就是孩子心性,以前我家對街的那個傻子我就是這樣嚇他的,以後就再不敢惹我。”
“二孃就是這樣對一個晚輩的嗎?傻子?別人叫他傻子也就罷了,二孃已是顧家人也要這樣叫他嗎?”
正得意,猛然聽到有人這樣說了一句,不用聽聲音也知道是誰,江彤月心裡哀嘆一聲,背過身去,道:“晚貞啊,我現在不方便見你,你能過會兒再來嗎?”
“不就是扯亂了頭髮,畫花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