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她撫養,挨著她也是應該的。沿途我看見從前住那個院子大門緊閉,竟是一點兒生氣也無。遂緩了步子問那個小丫頭,“那兒是誰住的呀?”
“回十二福晉,聽說那院子從前住了位側福晉,可現在沒人住了,爺說沒他的吩咐誰都不準進去。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多少。”
“哦。”原來胤祥把那個院子給封了,沒了這個地兒觸景生情,他應該不常想起我了。
說實話,玉箏的院子我真是一次都沒有來過,今兒算是大開眼界了,這裡面花木繁盛,奼紫嫣紅,我性子疏懶,連種個花兒都不願擺弄,也不屑使喚別人,所以院子裡也是光禿禿的,相較之下,若是沒有裡面住著的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興許還會覺得這地方是難能可貴的賞心悅目。
小丫頭畢恭畢敬地望著我詢問,“福晉要不要去瞧瞧箏主子?要奴才們去跟您通報嗎?”
“不用了,你且帶我去看弘昌吧。”我還是跟她井水不犯河水的好,省的我一見她,就會忍不住像那次喝醉了酒時一樣,撲上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我在小丫頭的指引下快步往弘昌住的偏屋走去,那種急不可耐的心情包圍了我,想見到他的慾望一陣兒比一陣兒強烈,遠兒在我身邊兒一轉眼一抬頭就能看到,可弘昌不一樣,他與我分隔兩地,不能常常相見。
我不待丫鬟們動手,便自己親為掀了簾子。可掀開簾子我便傻了眼,瓜爾佳·玉箏被我這個不速之客嚇了一跳,她抱著弘昌與我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好長時間,弘昌方才好像掙扎著要玉箏把放下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