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有再感受過。
而今晚,她卻因為走錯了一步,和一群陌生人侃侃而談,飲著年代不久遠、原料不純粹高階的家醅,甚至吃劣質的蛋糕,更容許陌生人在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他們的氣息,太不可思議了。
“很感謝今晚的招待,我過得很高興。”慕容羽冰拎著麗莎塞給她的兩壺剛剛從農田裡挖出來的家醅酒和新鮮出爐的葡萄乾烘焙餅,笑得眉眼彎彎,兩頰也因為喝了不少酒而帶出誘人的粉色。
“一個人真的不要緊嗎?可以讓山姆送送你啊。”麗莎說著,指向一邊的一輛小型拖拉機——這是他們家唯一的一輛車。
“不用,你們快進去,我走了。”慕容羽冰笑著搖搖頭,拖拉機?她還真沒坐過,但是慕容羽冰可不想嘗試一下,不是因為嫌棄,只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她和他們接觸過,她不想讓這淳樸的一家染上血腥。
晃晃手,慕容羽冰腳步沉穩踏上回去的路——別指望她真的會自己走回滑雪場,事實上慕容羽冰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只是根據韋斯萊家給的資訊,知道前面是個比較繁華的小鎮。
在這種天氣來到這種地方,不玩一把這邊特有的狗拉雪橇,就太不行了。
滑雪場離這裡不算很遠,所以慕容羽冰出高價租了輛雪橇,雖然她那身髒兮兮的滿是奶油的風衣實在讓人懷疑,但是看在那張美得不像人和一張張鈔票的份上,即使是午夜兇鈴時分,也有不少人願意做這筆生意。
“唉我真悠閒。”慕容羽冰坐在雪橇上,揪緊了風衣,抱緊了兩壺家醅酒和烘焙餅,昏黃年老的油燈下,笑容深了深。
跑了將近半個小時多的一群訓練有素的狗狗終於伸著舌頭喘著氣停在了滑雪場入口,慕容羽冰心情頗好的多給了五十美元讓老闆多買些肉給狗狗們吃,對於狗這種忠誠的生物,慕容羽冰很喜歡。
上山的纜車因為塞巴斯蒂安跟管理員說過,所以留了一架自動駕駛的在纜車處,只是慕容羽冰在踏上去的時候,腳步頓了頓,眯著眼抬頭順著纜線望過去。
只見在將近半山腰處的位置上,一輛纜車掛在那裡,濃濃的在霧氣中,好像還可以看到裡面有黑影在微微的晃動。
盯——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