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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麼看待這個問題?”,“正是火提供給了人類無限的想象空間,試問今人的許多發明與創造哪一種不是在前人的基礎上的一種進步?這就是創意啊,是創意中所附含著的復古色彩,表明今人沒有忘記自己的始祖,這並不是復古。”李沁沁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這個對手正用“火”慢慢地煎烤她。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碰到過對手了。採訪完畢,李沁沁習慣地站起身伸出手與jack握手道別,當兩隻手輕握在一起時,李沁沁地臉紅了。這種讓李沁沁說不清道不明地情緒一直保持到進家門,然後洗澡,穿上黑絲襪。隨後在蘭西的那句“洗了澡還穿什麼絲襪”中慢慢消散殆盡。

無容置疑,有些人或事一旦乘一絲空隙入心上,就再也揮之不卻。那晚,躺在床上,李沁沁做了一個夢,在早春的晚上,她夢見自己正在一家名叫“fire”的酒店套房裡,光著腳丫,身子裹在帶有濃厚田園色彩的淡黃色印花底上有著淺綠色菊花圖案的窗簾裡,一隻手端著上面印製有“七公主”的玻璃酒杯,正在跳舞,旋轉,不停的旋轉,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慢慢地開了,微笑著的jack正一步一步向她走來,酒灑了,酒杯空了,李沁沁的腦袋也空了,當jack將她抵在酒店房間的門上熱切的吻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探進的時候,夢中的李沁沁覺得這是一場戰爭,在這場激烈的肉搏中,她徹底癱軟了。

第二章 春天裡

當夜最後的腳步在大地無聲地掠過,劃破寂靜地亮光透過玻璃叫醒了人們的耳朵。新的一天開始了。李沁沁的心也恢復了平靜,蘭西家的戰爭似乎已結束了。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偶爾傳來清晨上班的人們匆匆地踩在積水裡的聲音,那麼近,又那麼遠。透過雨幕,遠遠地,你能看見白鷺撲閃著翅膀舞蹈著,在淺吟低唱的海上,時而高飛,忽然一個俯衝,爪子在水面輕輕滑出優美的弧線,時而又低低地在海上盤旋,然後輕盈地落在岸邊一棵鳳凰樹上或者海堤上。好似嬌羞的少女生怕驚擾了別人的目光,春天已是羞答答地探出了頭。

李沁沁參加了市內一家五星級酒店組織的答謝酒會,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一個人的心竟然能穿越時間與距離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存在,併為之澎湃。有那麼一刻,李沁沁的心砰的一聲快跳了出來,於是,她看到了那個人,那個老進入他的夢裡讓她的夢充滿桃色繽紛的男人——Jack,李沁沁一看他身上那身西裝,就知道是上等貨,男人的行頭永遠是身份的象徵,再加上本身就有一副漂亮的軀殼,自然成了女人眼中極欲攀登征服的高山,一個個漂亮的女子像蜜糖一樣粘在他身邊,那嬌滴滴的聲音與各種媚態讓李沁沁覺得十分可笑。李沁沁覺得自己也很可笑,她總管不住自己,時不時地用眼角的餘光偷瞄一眼那邊的Jack,那種不經意中的熱烈讓她實在感到羞愧。幸而杯盤碟盞間,觥籌交措,刺得晃眼的燈光下一張張被酒精燒得通紅的面孔,誰也聽不清誰在說什麼,誰也顧不上誰,只是舉起酒杯,不管是認識不認識的,點頭,微笑,乾杯,再斟滿。人們像一群處在飢餓中突然被不知是誰拋下的食物而刺激得亂串的魚。其實,不過是藉著那熱鬧氣氛為心情找一個出口罷了。在盥洗室的入口處,李沁沁撞到了滿身酒氣臉色呈醬紫紅的Jack,彼此似乎是漫不經意地對視了一眼,“醉啦?”,李沁沁笑著問道,“沒、沒、沒事。”Jack搖晃著往外走,已經口齒不清了。“你,還要喝?”,“當然。”,醬紫色的臉上冷冷地表情。李沁沁看了看Jack,心裡有些感傷。她從這個男人的臉上以及話語中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色彩,有的只是冷漠,這種冷漠似乎是在暗示一種距離。其實,李沁沁並不希望能與Jack發生什麼,畢竟,她是愛她的家的。她只是覺得她的生活中缺乏激情,特別缺乏丈夫的“臨幸”,她的心裡已然有了一絲空隙,許多時候,她需要這絲空隙透透氣。日復一日不變的生活如一潭死水,而什麼時候才能活水來呢?有句口號是:愛情不止,生命不息。這句話對李沁沁來說,再好不過了。對她來說,愛情是生命存在的體驗。可她和丈夫蘭西的愛情早已被那細水般叮噹作響單調的日子扼殺了。

回到家裡,已是午夜時分,早已入睡的蘭西在李沁沁扔高跟鞋的哐嘡聲音中驚醒,擰亮了床前的檯燈,揉了揉眼睛,

“回來啦?”

“恩,你還沒睡?”

“確切的說,我被你吵醒了。”

“哦,對不起。”

“你去洗洗吧,早點睡,我睡了。”

“恩”。

還是那些話,沒有任何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