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了他的頭上,這一拳力道較大,眼鏡男痛得大叫了一聲“哎喲”,“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他罵道。“誰叫你這麼壞?”她說。“你怎麼知道我是裝醉?”“你也太小看我了,你忘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哦,我忘記了,你是律師,大律師,就是專門幫壞女人打官司的律師。”蕭容挖苦他說。“替別人打官司,是我的職責所在。”“也不管對方是做什麼的?”“這個職業讓我們必須收藏起我們的情感。沒得選擇。”他一臉嚴肅,眼鏡片後的目光悠遠而深邃。“哼。”她不屑於聽這些高調。“幹嗎裝醉呢?”他轉移了話題。“那你幹嗎要戳穿呢?”“我估摸著你找我有什麼事。”“沒什麼事,就想耍耍你。”她心裡很不爽。“再見。”她開啟車門就要跳下去。他拉住了她。“對不起,雖然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如果要打官司,你們沒有勝算,房子還是得納入財產分配中。”他的話不無真誠。她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