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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話。我可是有精神問題的人。”李沁沁笑著說,並用手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咋這麼說呢?我,我,我又沒說你精神有問題?”蕭容連忙說,神情有些不自然。“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回來了。你看,這兒多輕鬆自在。你趕快去忙活吧。”李沁沁神情自如地道,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痛苦的痕跡。蕭容一肚子疑惑,她不敢確定李沁沁是否知道是自己在主任面前搬弄了是非。她竟然有些看不懂她了。

三個月,她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對她父親留下的兒子進行調查,實際上,她對她父親的遺產並不感興趣,她只是想著要給父親一個交代。憑著直覺,她知道那個女人並不簡單,她一直覺得很奇怪,父親是單眼皮,闊臉,厚嘴唇,大鼻子,怎麼那個孩子臉上就沒有一處像父親呢?不像父親至少應該像他母親吧,可這孩子也不怎麼像他的母親。當初她以為這個孩子是那律師的,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另有其人,這個人年輕帥氣,極有個性,看著非等閒之輩。可是懷疑歸懷疑,一切得用證據說話。最有力的證據就親子鑑定。幸而她父親的一些遺物還在,可那個女人卻從來不讓任何人接近那個孩子,除了那個律師和那個神秘的男人。她頭都大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有時她甚至想採取極端的方式獲得那孩子的血液或者頭髮,比如開車撞他,甚至把那孩子搶過來。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畢竟她還有理智。也本想將希望寄託於蘭西,可她不願以自己的痛苦去獲得他的憐憫。幾乎腦袋都快想破,她還是沒想出一招半式來,只好以酒精麻醉自己。或許是太眷戀那些如沙漏般的時光,她對撼東酒店的303號房間有著特殊的情結,躺在那張紅色的沙發上,手裡轉動著高腳酒杯,她的目光迷離,全身發熱,滿臉通紅,頭腦開始慢慢變得笨重。似乎這間屋子裡還存在蘭西的影子,空氣中還瀰漫著愛情的味道,她伸出手想抓住它,然而,猶如在夢裡,一切都那麼近,又那麼遠。她趴在床上,以手摩挲著枕頭,只因那上面曾經有著蘭西的體溫。她很恨李沁沁,她的出現,似乎總是在暗示提醒她,她是他的妻,而自己就連妾都不是。心裡悲哀之極。這個痴情的姑娘躺倒在床上獨自啜泣。咚咚咚,有人敲門,又是服務生,不是掛了免打擾牌了嗎?她擦乾眼淚,極不耐煩地起身開了門,果然是服務生,“小姐,你要的紅酒和點心。”身穿制服的男服務生彬彬有禮。她記得自己好象沒有點過,“我沒有點過,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會有錯?不是308嗎?”服務生微笑著說。“錯了,308隔一個房間才是,這裡是303。”她還是面無表情。“哦,對不起,對不起,真錯了,水打溼了,沒看清楚,實在抱歉。”服務生連忙道歉。“沒關係。”她說。正要關門,卻看到308房間的門開了,一個腦袋伸了出來,沖服務生喊道:“這裡。”蕭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那個伴在那邊那個女人身邊的律師,她的眼珠一轉,突然有了注意,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地浮上她的面孔。

她將門留了一條縫,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不時悄悄的站在門口往外探頭張望,酒也懶得喝了,她不敢有絲毫懈怠,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後迅速將門開啟,裝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微眯著雙眼,腳步踉蹌,算準時機突然一頭撞到了那個從308室出來的戴黑框眼鏡的男人身上,那男子大概沒注意,差點被撞翻在地。“對,對,對不起。”她抬起頭,笑著說。“是你?”男子很驚異。“你,你,你是誰,誰啊?”她假裝不認識他,說話也口齒不清。“你怎麼喝成這樣了?”那男人問,“別管了。咱們走吧。”與那戴黑框眼鏡的男子同行的另一男子推著他說。“你先走吧。”眼鏡男對同伴說,同伴狡黠地笑了,衝眼鏡男揮了揮手,附在他耳邊悄悄說:好好享用吧。正點。“說什麼呢?”眼鏡男拍了一下對方的肩,催他快走。此時,正在一邊手捂住胸口一臉醉態的蕭容腳步不穩,搖搖欲墜。眼鏡男慌忙扶住了她。“我,我,我要回,回,回家。”說完,蕭容就癱倒在了眼鏡男的身上。“邵先生,邵先生,這位小姐還沒買單,麻煩您”那名穿制服的服務生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哦,我籤吧。”眼鏡男在服務生遞過來的單上籤了字。蕭容心裡在偷笑。好不容易眼鏡男終於將蕭容總算拖上了車。發動了汽車引擎,車向前開了一段距離後,眼鏡男突然扭頭衝歪坐在車椅上的蕭容說:該醒了吧。“天,他怎麼知道?”蕭容心裡很納悶,不敢睜開眼,繼續假裝睡著。“別裝了。”眼鏡男笑著說。她還是沒打算睜開眼,汽車緩緩地停住了。他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嘴慢慢地湊近了她粉紅的臉。她嚇得雙眼圓睜,一聲驚呼,“啊!”,情急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