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喝道:“朋友面生得緊,報上名來。”
韓星暗忖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橫豎都來了,乾脆來個震撼點的登場吧。當下連名字都沒報,坐回車上,把車駛遠。
四名大漢見韓星名字都沒報就跑掉,不由心中輕視,暗忖這傢伙真是孬種,跟上一個闖進來的根本沒法比。
韓星將車駛到百來步外轉了個圈,車頭對著正門,猛扭手把,“嗚嗚”的一陣機車發動的聲音後,向著正門直衝過去
※※※※※※※※※※※※※※※※※※※※※※※※※※※※※※就在韓星來到賭坊前不久,戚長征來到賭坊正門,也是遇到四個守門大漢。
其中一人喝道:“朋友臉生得緊,報上名來。”
另一人輕蔑地看他背上的天兵寶刀,冷笑道:“這把刀看來還值幾吊銀子,解下來作入場費吧!”
戚長征跑慣江湖,都還不心知肚明是什麼一回事,微微一笑,兩手閃電探出,居中兩名大漢的咽喉立時給他捏個正著,往上一提,兩人輕若無物般被揪得掂起腳尖,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外圍的兩名大漢怒叱一聲,待要出手,戚長征左右兩腳分別踢出,兩人應腳飛跌,滾入門內。
戚長征指尖發出內勁,被他捏著脖子的大漢四眼一翻,昏死過去,所以當他放手時,兩人像軟泥般難倒地上。
他仰天打個哈哈,高視闊步進入賭坊內。
門內還有幾名打手模樣的看門人,見到他如此強橫兇狠,把四名長沙幫的人迅速解決,都不敢上來攔截。
賭坊的主廳陳設極盡華麗,擺了三十多漲賭桌,聚著近二百多人,仍寬敞舒適,那些人圍攏著各種賭具,賭得昏天昏地、日月無光,那還知道門口處發生了打鬥事件。
戚長征虎目掃視全場,見到雖有十多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窯子姑娘在賭客裡,卻沒有那鴇婆描述的紅袖姑娘在內,忙往內進的偏廳走去。
離通往內進的門仍有十多步時,一名悍的中年大漢在兩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過來,向他喝道:“朋友止步!”
戚長征兩眼上翻,理也不理,逕自往他們邊去。
那中年大漢臉色一變,打個眼色,三人一齊亮出刀子。
戚長征倏地加速。
這時附近的賭客始驚覺出了岔子,紛紛退避,以免殃及池魚。
“叮叮叮!”
連響三聲,三把刀有兩把脫手甩飛,只有當中的中年人功力較高,退後兩步,但卻因手臂痠麻,不但劈不出第二刀,連提刀亦感困難。
戚長征得勢不饒人,閃到沒了武器的兩名打手間,雙肘撞出,兩人立時側跌倒下,同時飛起一腳,把中年人踢來的腳化去,“啪啪”便給對方連績颳了兩記耳光。
那人口鼻濺血,蹌踉後退。
戚長征再不理他,踏入內廳。
這裡的佈置更是極盡豪華的能事,最惹他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廳般全是男人,而是十多個綺年玉貌、衣著誘人的女侍,著水果茶點美酒,在八張賭桌間穿梭往來,平添春色,顯出這裡的數十名客人,身分遠高於外面的賭客。
這裡的人數遠較外聽為少,但陪客的窯子姑娘的數目,卻較外邊多上了一倍有多。
打鬥聲把所有人的眼光都扯到戚長征身上來。
那被他颳了兩巴掌的中年人,直退回一名坐在廳心賭桌上四十來歲,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後。
那男子生得方臉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臉頰處有道長達三寸的刀疤,使他變得猙獰可怖。
男子旁坐了位長身玉立的美女,眉目如畫,極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飽滿玲瓏的曲線,連戚長征亦看得怦然心跳。
那刀疤文士身後立了數名大漢,見己方的人吃了大虧,要撲出動手,刀疤文士伸手止住。
戚長征仰天哈哈一笑,吸引了全場眼光後,才瀟酒地向那豔冠全場的美女拱手道:“這位必是紅袖姑娘,韓某找得你好苦。”
旁觀的人為之愕然,暗想這名莽漢真是不知死活,公然調戲長沙幫大龍頭即將收作禁臠的女人,視“毒蛇”沙遠如無物,實與尋死無異。
那紅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含著笑沒有答話。
沙遠身後大漢紛紛喝罵。
反是沙遠見慣場面,知道來者不害,而是冷冷打量著戚長征。
戚長征大步往沙遠那一桌走過去。
與沙遠同桌聚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