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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符陵聞言,長嘆一聲:“朕以為你聰明,原來是個榆木腦袋死心眼,朕若要你性命,何必費這等周折?罷了!你先隨朕回去再說。”發聲長嘯,山後轉出一面大旗,接著大軍湧出,果然秦軍早埋伏在左近。

符陵令人將狄豐綁了押回,自己則一把抓住楚翔,飛身上馬,將他橫抱在胸前,卻見楚翔適才打鬥中衣服前襟撕開了,露出半個胸膛來,均稱的骨骼,象牙色的肌膚,沁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符陵砰然一動,心情激盪,停了馬,伸手便撫了上去,那肌膚結實光滑,觸手細膩而不失彈性,但又不似女子般嬌嫩無骨。符陵撫摩著他的胸膛,再沿著脖頸劃過面頰,略一抬頭,見楚翔怒睜著一雙美目,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雖是發怒模樣,卻更有種撩人的情致。

符陵腦中一熱,差點把持不住就要吻他,嚥了咽口水,好容易才忍住。秦國不禁男風,符陵少知人事,早在做太子時,東宮中便豢養了數名男寵。待登基即位,雖立後冊妃,生兒育女,但仍偶與孌童狎玩。不過那些孌童皆是十來歲的半大孩子,符陵一時圖個新鮮,卻從未如今日這般心動。符陵俯下身去,輕聲在楚翔耳邊笑道:“翔,朕愈來愈發現,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天下少見。朕前幾日差點殺了你,豈不是錯過了這天賜的機緣?現今朕決定了,要定了你的人,你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楚翔本以為他只是要自己投降秦國,卻聽他語氣曖昧,眼中藏不住的情色意味,頓時面色通紅,心下大駭,苦於穴道被制動彈不得,想要罵他無恥又無法做聲,但好在唇舌尚可移動,便把舌頭伸到齒下,用力一咬

六 露重飛難進(下)

還沒等楚翔咬下去,符陵右手已托住了他的下巴,食指拇指在下顎兩側用力一捏,楚翔不得不張開了嘴,符陵順手撕了他一片外衣的衣襟,團成一團,塞在他口中。這下胸前的肌膚更暴露了一大片,楚翔氣苦。符陵低聲道:“你怕什麼?朕不會強來,總要等到你自己說願意,咱們不急。”用左手食指緩緩地在楚翔的左胸上畫了個圓圈,語氣鄭重,“翔,你的人,你的心,朕都要!”

符陵將楚翔帶回營地,其餘劫囚的楚翔舊部要麼被殺,要麼被俘,生擒的共有四五十人。符陵皆令嚴加看管,押回上京。楚翔見舊部被一網打盡,明白這必是符陵的欲擒故縱之計,事先定已嚴密佈置,只等這幫人來自投羅網。果然,從崆山到上京,符陵全換了禁軍侍衛看守押送楚翔,並嚴令囚車與御營一起行動,不準任何人接近,就連符明也不得機會再來探望。

一路再無故事,十餘日後,到了上京,符陵將狄豐等一干人下了大牢,卻將楚翔去了鐐銬枷鎖,單獨帶到了離苑。離苑建築小巧精緻,白牆黑瓦,假山魚池,頗有幾分江南風味,但時值初冬,草木凋零,落葉枯枝堆積階前,顯出些肅殺之氣。符陵對楚翔道:“這離苑是朕的一處行宮,平時也沒有閒人來。翔,你一路旅途勞頓,先在這裡住上幾日,好生將息。”遂吩咐園中值守太監照顧楚翔每日飲食起居,待遇甚為優厚,只是內外皆有侍衛看守,不許他隨意出門。楚翔見他不將自己下獄,而是幽禁於行宮之中,想起被他捉住時符陵說的話,又羞又憤,這算是什麼?難道他已將自己當成了禁孌?

過了兩三日,符陵又來了,笑問:“翔,這裡可還住得慣?若差了什麼,儘管提出便是。”楚翔厭惡他的曖昧語氣,聽若未聞,不想多說一個字。符陵見楚翔對他不假言辭,也不多逗留,喚下人來問過日常情況,臨走時又問一句:“翔,朕和你說過的事,你考慮好沒有?現在可願意了?”

楚翔看都不看他一眼:“答案你早知道了,何必多問?”

符陵不以為意,搖搖頭,笑笑便走了,幾日後復來,再問同樣的問題,時間一長,楚翔乾脆閉口不睬。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楚翔見符陵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漸漸平靜心情,放鬆警惕,牢記著符明那幾句話,不再尋死。見離苑防範嚴密,知道不能逃走,即每日吃飽喝足,養好精神,靜觀其變。暗想,他既要自己“願意”,以他的傲氣,自不會反悔,但這種懷柔之法,能有何用?

一日清晨,楚翔剛起床用了早飯,符陵又來了,閒閒地往太師椅上一坐,笑容懶散,開口時卻變了話頭:“朕回京這一個多月,忙得昏天黑地,怠慢了楚將軍,今日有空,想請將軍出去走走,見幾個人。”

楚翔聽他又改口稱自己楚將軍,心頭一凜,問道:“見誰?”

符陵笑道:“自然是你想見的人。”

門外已車駕已準備停當,數百名侍衛戒備森嚴,刀槍劍戟,映著日光,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