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都是飛天門的暗器絕技,這鏢上雖未喂毒,卻是用極薄的純金片打製,既沉且利。當年我拜在飛天門下,因師父與家父相交甚厚。將這兩項絕技都傾囊授我。一次我練習飛天金鏢時,恰好被小弟看到了,覺得有趣,就整日纏著我要學。我拗不過他,稟明師父後,師父允許我將這門絕技傳給小弟,但卻未給他金鏢。這枚金鏢是我後來找人仿製的,他十五歲那年,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雖然外觀極似飛天金鏢,但它比真正地飛天金鏢仍輕了數錢。有真正的飛天金鏢的不止一人,有這仿製地金鏢的。普天之下卻只有一個人。”
符陵才明白,剛才他要去飛鏢是為了測試重量。這飛天門地兩大絕技。自己倒有幸一一領教。符陵暗中苦笑,復又懊惱不已。自己既能一次次饒過楚翔。當然並非不可對他的兄弟網開一面,但以翔兒現在的情緒和他兄弟的衝動性格,就算是背後無人指使,事情也未必會容易處理若知如此,該早些多派人手去查訪他兄弟,事情也不至會到今天這地步!
楚翔木然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前方,如等待死刑宣判的囚犯,符陵也只得坐著靜靜地陪他。過了近兩個時辰,已近午夜,忽聽帳外喧譁,季德將軍進帳稟道:“陛下,刺客已被捉拿到了!只是受了重傷,恐怕已不行了”
楚翔聞言搖搖欲墜,神色悽絕,咬住嘴唇不發一言。符陵怒道:“混帳!朕特意叮囑定要生擒,不得死傷,怎會又受了重傷?”
季德伴駕多年,極難見符陵動怒,忽聽皇上斥責,壓下心頭委屈,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