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但萬一符陵突然來了怎麼辦?”
符明笑道:“這更不用擔心了,我們已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從城門到這裡沿途都有暗哨,皇兄若來了,靜山居士自會提前通風報信。”
楚翔這才轉憂為喜:“明,還是你想得周到。”說著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地一吻。符明本就是急不可耐,那還經得起他來挑逗?反身就把楚翔壓在床上,扯掉他衣帶,將手伸進去撫摸揉捏忽然看見楚翔的眼中似有晶瑩淚光,符明驚問:“翔,你怎麼了?”
楚翔微微偏過頭,用袖口抹去淚水,哽咽道:“明,我只是太高興了,但但我已被被他玷汙,你,你不嫌棄麼?”
符明笑道:“我當是什麼?你既為堂堂男子,怎麼倒和女子一樣,講什麼烈女不事二夫。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要的是你的心!翔,你可知我為何會喜歡你?”
“為何?”楚翔疑惑反問。
“這許多年來,我那皇兄不但外戰無敵,列國賓服,對內更是軟硬兼施、恩威並用,朝中宮中皆懾於其勢,無人敢挑戰他,即使有所不滿也無法可想,他益發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目無下塵。但是年,我聽說你在江南曾與皇兄一戰,讓他遭遇近年少有的挫折,後來你夏州詐降,明知事不可為,還敢如飛蛾撲火一般去刺殺他,雖然註定失敗,卻是好男兒真英雄,令人欽佩!那天晚上”符明回憶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皇兄差點殺了你,我卻捨不得這樣的人,誰不愛慕?”符明笑笑,手上不停,解開他的衣服,很快楚翔就一絲不掛,符明自己也脫了衣服,滾倒在床,喘息不已。
“明,你休要再取笑我了!”楚翔佯嗔,卻道,“符陵有什麼了不起?他雖然所向披靡,我並不佩服他,他若沒你這樣的大將支援,不過是一隻外強中乾的紙老虎,怎會有今天的風光?”
符明大為感動,一把將他抱住。兩具飢渴的身軀迫不及待地緊緊貼在一起,縱情長吻,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楚翔卻不似在符陵面前那般羞澀,反過來一口咬住符明的乳頭,“啊!”符明頓如觸電,渾身酥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翔,你竟然咬我?”
楚翔笑道:“我不咬你,難道等你來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你就麻煩了!”忽想到符陵曾說,再不許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暗中笑了一下。
符明本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聽了這句話,心裡忽然騰起一股怒氣,反剪住楚翔的雙手,拉過頭頂,牢牢地壓在床頭,用膝蓋分開他雙腿,略試了試便頂了進去。楚翔這一個多月已習慣了符陵的進入,這次符明沒有潤滑,雖然疼痛,但還可接受,口中卻不住地叫道:“明,你輕點兒,好痛!”符明不答話,只一下下狠狠地幹著,楚翔在他身下輾轉扭動,呻吟不斷。待到符明怒火稍息,動作輕柔了些,楚翔才低聲問道:“明,痛死我了!你生我的氣了?你若是生氣,我寧可死在你面前!反正我這些日子也是生不如死,若不是日日掛念著你,我也早就一死了之,免得再受他的侮辱!”說著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滴下來。
符明聽他言語悲慼,後悔不已,忙放慢動作,俯身抱起楚翔,讓他靠上自己胸膛,忿忿地道:“翔,我不是氣你,我知道你也很苦。我只是氣我自己,氣這老天不公,憑什麼是他而不是我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你?為什麼我們兩情相悅,卻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這裡苟且偷歡,還要時刻顧忌他會不會發現?”
楚翔也抱緊符明,兩人的下體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明,我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還能這樣在一起,也許我該知足了。”
符明打斷他:“你不要又和我說什麼來世,我只要我們的今生,我就不相信”他話沒說完,猛地把楚翔推倒,抬起他雙腿,狠狠地一個衝刺,楚翔忽感到一陣灼熱,是符明已射在了裡面。
楚翔滿面紅暈,略帶羞澀地誇道:“明,你好棒!”
符明聞言十分得意:“翔,你也好棒!我們再來!”將楚翔拖到床邊橫躺,自己下了床,再次分開他雙腿,站著用力插入,楚翔將雙腿纏在符明的腰上,口中呻吟連連,雙手攀住床沿,扭腰挺身,極力迎合,撩撥得符明情慾更加高漲,雖是赤身*,兩人卻都已大汗淋漓,象是要融化在一起
楚翔任符明盡情放縱,予求予取,享受魚水之歡,纏綿良久,符明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楚翔的身體,拿過旁邊預備的汗巾為他擦拭了下體,又躺下來把他抱住,再度吻在一處。不知過了多久,符明方嘆道:“以前聽人說所謂銷魂滋味,今日才明白是什麼意思!與君春風一度,當真是勝過天上神仙,不枉此生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