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隱士的生活,倒是十分逍遙自在,連朕也羨慕得緊。”又道:“朕這不速之客也不打擾你這份清淨了,你不須麻煩,朕今日只是來接楚翔的,下次再找你討酒喝,告辭了!”說完攜了楚翔的手,便要往外走,靜山居士暗暗歡喜,巴不得他馬上離開,擦了擦額上的汗,忙應了聲,將二人送到門外。
那雪下得正大,符陵取下放在馬背上的包袱,卻是那件夏州相見時贈與楚翔的黑色貂裘大氅,原來他料到楚翔未穿避雪之衣,故帶了來。楚翔微微一怔,道了謝,接過來穿好。符陵幫楚翔攏好大氅,扶他上了馬。符陵隻身出城,並沒有帶上隨從。二人並轡走了幾步,符陵忽問:“翔,今日天氣陡然變冷,但剛才朕握你的手,手心怎麼熱的很,是不是受了風寒在發熱?”
楚翔不由佩服符陵細心,他心裡緊張,手心自然發熱出汗,一面提醒自己要全神應付,一面答道:“我向來一到冬天便手心發熱,正和天氣相反,並非傷風。”
符陵笑道:“竟然是這樣,倒是好得很!”又問道:“你今日下了幾盤棋?輸嬴如何?適才的那盤棋是怎麼輸的?說來給朕聽聽?”
楚翔叫苦不迭,他今日一個子也未下,況且那會剛剛從密室裡出來,連盤面的局勢都沒來得及看清楚,怎麼可能知道輸贏過程?看來符陵這次突然來襲,果然是來者不善,好在沒有當場捉住符明,還留了騰挪機會。自己要如何解釋才能不讓他起疑?楚翔遂苦了臉,搖搖頭道:“起初打了會譜,靜山居士講了會棋,便只下了那一盤。那盤棋我輸得十分憋悶,丟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