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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也會透過他和你保持聯絡。”

楚翔一轉念,腦子裡閃過離苑裡平時所見過的侍衛,已知他說的是誰,喜道:“如此就太好了!”

符明得意地一笑,將他攬入懷中,道:“翔,我知道這樣是委屈你了,這些都是權宜之計,你再忍耐一時,來日方長,日後我們定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楚翔輕嘆一聲,道:“明,我自然相信你,但一天天,一月月,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符陵生性多疑,我每天過的都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怕他看出端倪。人說度日如年,我的一天卻象是十年百年!”

符明不說話了,也微微地嘆了口氣,捧起楚翔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吻了好一陣,方戀戀不捨地鬆開他,道:“翔,你以為我不想嗎?我的心比你更急,日日夜夜都恨不能就這樣擁著你為了你,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們的將來,只是這事關重大,需要等到時機成熟。”

楚翔想催促符明儘快下手,倚著他肩頭,又道:“明,他每次抱我,我都把他當成你才能勉強忍耐,我夜裡做夢常常夢見你,夢到我們在一起,白日裡神魂不定。這樣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說到動情處,楚翔已是淚珠盈睫,哽咽不能成語。符明見他如此深情,大為感動,倍覺憐惜,將他抱在懷中細細愛撫,訴不盡別後的相思之意,反覆勸慰許諾。兩人又是一番纏綿,楚翔曲意承歡,符明自是銷魂蝕骨。

正在他二人如漆似膠,難分難捨之際,忽然頭頂上重重地響了三下。符明聽到響動,頓時變了臉色,趕快把楚翔推開,“翔,不好了,靜山居士發訊號,皇兄來了!”

“啊?!”楚翔聞言也嚇了一跳,趕快一挺身,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抓過衣服往身上套,暗想著這麼多次自己來下棋,他都從不過問,今兒出了什麼事?他不是說要和群臣議事,連離苑也不去了,自己才放心大膽地出來,怎麼他竟會忽然襲擊,找到這裡來?難道事情已經敗露?想起符陵平時的言行,楚翔不覺渾身冷汗溼透,自己的計劃還未成功,若就這樣被他捉姦在床,後果豈堪設想?!

卻聽符明安慰道:“不要怕,上次我說過,外面有我們的眼線,剛才靜山居士傳訊息時,皇兄離這裡應當還有十幾里路呢!你收拾妥當再出去,來得及的。”

楚翔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頭髮,這才略略平靜下來,不及再和符明多說,快步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氣,掀動機關。出了地洞一看,外面竟下起了鵝毛大雪!地上雖還沒有積雪,但潔白的雪花已掛滿了院中的松樹枝頭,銀妝素裹,顯得分外靜謐。楚翔急急進屋去,見符陵還沒來,靜山居士正在佈置,已攏好了火盆,砌上了兩杯香茶,又在窗前擺了一盤棋局,對楚翔努了努嘴。楚翔會意,到棋盤前與靜山居士相對而坐,剛拿起一枚棋子正做沉思狀,還未落子,忽然耳邊響起符陵的聲音:“二位的戰況如何?讓朕來瞧瞧!”

楚翔暗道一聲好險!兩人忙站起身來,符陵正從門外進來,穿著深藍色皮袍,外面罩著蓮青色的鶴氅,都落滿了雪花。楚翔忙道:“陛下來了?聽說陛下今日國事繁忙,怎麼有空來看我下棋?”

十五 天寒將欲晚(下)

符陵道:“朕見今日天降瑞雪,想來約你郊外賞雪,去離苑沒找到你,便過來瞧瞧,你們不用管朕,繼續下就是,翔,是該你走了麼?”

楚翔心煩意亂,哪還有情緒下棋?故意將子一投,伸手一撥,弄亂了棋盤,道:“陛下不用再看了,我已經輸了!”

符陵臉色微變了變,但隨即恢復平常,這邊兩人卻未察覺。停了停,符陵唇邊露出些笑意,搖頭道:“輸了一盤也用不著這樣耍賴嘛!輸了棋不要緊,不要連人也輸了就好!”

靜山居士見符陵神情怡然自若,還有心思開玩笑,暗中鬆了口氣,忙道:“陛下說得極是。不過,楚將軍天資過人,棋藝進境甚是迅速,我遲早是他手下敗將。”又道:“陛下先請坐一會,品品我用新鮮的無根雪融水泡的白露茶。外面下雪,我去命人溫一壺酒,做幾道小菜,陪陛下慢慢飲酒賞雪。”

符陵道:“今日倒難得你這麼殷勤,”忽然似不經意地問:“居士這裡,平日裡可還有別的客人來麼?”

“沒沒有。”靜山居士正要退下,聽他問起,一陣慌亂,硬著頭皮答道:“陛下不是早就知道的麼?山人常年隱居在此,除了偶爾和陛下下棋,還有近日受陛下之託教楚將軍學棋外,很少有外人知道這處地方,我也殊少到外面去,和他人並無來往。”

符陵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朕只是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