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
符瑾聽了,知道父皇已察覺,只得勒住馬頭,拱手向楚翔作別:“將軍一路順風,恕我不能遠送了!”
楚翔還禮,目送符瑾一行遠去,直到楚栩過來催促,這才又隨使團上路,心頭卻似空蕩蕩地沒了著落。又想起方才自己的念頭,果然一切仍逃不脫符陵的掌握,他待自己雖然深情昭昭,可也沒一刻放鬆過警惕。以他的睿智謹慎,周國上下又豈是對手?楚翔本來自視甚高,但與符陵周旋了一年多後,想到國家,只覺前途渺茫,暗歎一口氣,他雖在病中,仍
在病中?楚翔心裡又象被什麼紮了一下,是誰害他重病在床?一時間,符陵的種種眼神,深邃犀利的,執著堅定的,溫柔關愛的,絕望痛楚的不停地在面前交錯變換,重重疊疊,揮之不去。“翔兒,朕的心好痛翔兒幫朕揉揉,便會好些”
三十五 揮手自茲去(下)
楚翔摔摔頭,卻摔不開這幻像這聲音,忽然很想插翅飛到他身邊,再看上他一眼。回望來路,隆冬時節,大地一片蒼黃,上京城郭已遠,符陵的皇宮更在風煙深處他已不願再見到自己,縱能見面又有何益?楚翔的手下意識伸到胸前,卻摸到硬硬的玉鎖。他怎麼忘了把這個要回去?今日一別,自己也無論如何不該再戴著這個,但那玉鎖貼身傳來的,似乎還有他的體溫
楚翔正沉思中,忽然聽到楚栩道:“大哥,你哪裡不舒服嗎?怎麼落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