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等他平靜下來,方又慢慢動作,緩緩進出,卻是格外小心。楚翔歉然地道:“陛下不能盡興,讓翔實在不安。”
符陵捉住他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心口上,笑道:“翔兒倘若不安,便幫朕揉揉這裡。”
楚翔驚道:“陛下哪裡不適?可有看過太醫?”回想上次他為自己解毒後蘇太醫曾說,要好好調養一年半載才能復原,但這些日子符陵為自己晝夜操勞,全然顧不上休息補養,心下更多了幾分歉疚。
符陵搖了搖頭,道:“翔兒竟然不知麼?朕的心口痛得很,每時每刻都疼痛難忍,痛了有一年多了,一日甚過一日,就算有藥能治,但不吃藥痛,吃了更痛。”見楚翔愕然,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淡淡地笑笑:“翔兒幫朕揉揉,便會好些。”
楚翔喉間似有什麼堵住了,說不出話,無言地在他胸口揉了兩下,終於雙手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一動不動,聽著那心臟砰砰地跳動。符陵緩緩地壓上去,深深地吻住他,水氣漸漸地瀰漫開來
等到“沐浴”完畢,符陵重為楚翔穿了衣服,抱回床上,楚翔臉上的紅潮漸漸褪去,安靜地縮在符陵的臂彎裡。符陵抱著他躺了一晌,忽然問道:“翔兒,你可是有什麼事要求朕?”
楚翔聞言一震,不知深淺,反問一句:“陛下何出此言?”
符陵嘆道:“翔兒,朕和你朝夕共處了一年有餘,你的性子朕還能不知?你今日抱病逢迎,必是有大事要求,你本不用如此委屈,且說出來給朕聽聽罷。”
楚翔沉默一刻,他確實是想就周國贖還一事探聽符陵的口風,求他莫要遷怒楚栩,現符陵既已察覺,不如直言,便道:“翔確實是有一事,小弟今天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