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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便令傳膳。

楚翔病了的這些日子,飲食都極為清淡,符陵也沒有胃口,每日陪著他吃清粥小菜。往日任符陵百般哄勸,楚翔只喝得下小半碗粥,今天卻自己吃了滿滿一碗糯米羹,又喝了半碗參湯。符陵心中歡喜,笑道:“你這兄弟,倒勝過朕那許多御醫了,不如朕留他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等你病好了再回去如何?”

楚翔一驚,忙道:“我聽說家中老母因我生死不明,已病了多時,現在仍未大好,翔身為人子,不能在床前服侍,已極是不孝,小弟若再因我留下,我我何能自處?”

符陵嘻嘻一笑,湊到楚翔耳邊,放低聲音,神秘地道:“翔兒莫不是不願他知道些什麼,怕生尷尬?朕知你面皮薄,早有安排,翔兒大可放心。”

楚翔暗歎他心細如髮,考慮周全,口中卻道:“陛下又取笑了,我說的是家中實情,並不是怕那些風吹草動,閒言碎語。”

符陵道:“那就罷了。只是你弟弟不遠千里來看你,這份手足之情當真讓人羨慕。”

楚翔心頭如被鞭子猛抽了一下,他的同胞兄弟符明因己而死,他現在含沙射影地說什麼手足情深,難道是要尋楚栩的麻煩?忙道:“家父早亡,我只有這一個兄弟,他難免對我依賴些”

符陵聽出他的懼意,握住他的手,手心已微微出汗,暗暗嘆了口氣,道:“翔兒病了這許久,這顆玲瓏七竅的心,倒一刻也不肯放下。”又笑道:“你猜猜朕今日去做什麼了?”

楚翔道:“這我卻猜不出。”聽符陵語氣歡喜,揣度應非不祥之兆。

符陵不急著答話,從懷中摸出一隻白底青花的小瓷瓶,拔開瓶蓋,倒出三粒細如泥丸的黑色丹藥,令人取了一小碗溫水來,倒入藥丸,慢慢化開,遞給楚翔。楚翔這段日子各種藥物吃了無數,也不多問,接過來一口喝了,初時奇苦無比,但片刻後喉頭一陣清涼,胸中膩煩急促之感也消失大半,聽符陵問道:“翔兒,你覺得如何?”

楚翔奇道:“服下後神清氣爽,這是何處的神藥?”

符陵喜形於色:“你還記得上次隨蘇太醫來的那位醫生麼?”自生病後,符陵請來的官醫民醫來來往往,楚翔也記不得許多,隱約想起上月似有這麼一回事,疑惑地點了點頭。符陵道:“那醫生名叫杜子月,是蘇太醫力薦的,這是他祖傳方子所制之藥,只是有幾味藥材難以配製,朕雖日日督促,也拖到今天才成。這藥一共三十六粒,每日服三粒,連服十二日,翔兒的病應該會大有起色了。”

楚翔聽他說得輕描淡寫,但符陵都謂“難以配製”,必是費了許多周折,便要起身謝恩,被符陵一把拉入懷中,笑道:“朕不要你那些虛禮客套,該怎麼謝你還不知?”拂開楚翔遮在額前的亂髮,靜靜地看了會他消瘦的容顏,楚翔已柔順地閉上了眼睛,符陵嘆息一聲,輕輕吻上他淡色雙唇,漸漸吻得越來越深,似要將他揉碎了融化了再熔進心裡

楚翔睜開眼時,全身已泡在浴室溫潤的水池中,符陵在身下抱著他,任水波輕搖。符陵道:“這樣抱著你,卻也象是盪舟湖上了,我們還不曾在水上共度良宵,翔兒你想不想?”

楚翔應聲笑道:“陛下倒好興致,只是現在天寒地凍,湖面上已結了冰,行不了船,不然今夜便可以去。”

符陵道:“有趣的主意朕還有許多,但你經不得再染風寒,等大好了再一樣樣地玩也不遲。”

楚翔病中符陵雖日日陪著他,但見他虛弱,怕累了他,卻不曾提出行房。今日楚翔情緒不錯,符陵禁慾已久,有些忍耐不住。池邊有一面是傾斜的緩坡,符陵將他抱到淺水處,胸口以下仍浸在水中,不致著涼。楚翔洗浴後,連日蒼白的嘴唇有了點血色,襯著臉上淡淡的紅暈,顯出幾分妖嬈。符陵一手在水中分開楚翔的雙腿,一手輕揉著他胸前的茱萸,問道:“翔兒冷麼?”楚翔搖了搖頭。符陵又道:“那就在這裡吧,外面倒冷得很。”楚翔許久不經房事,符陵耐心地搓揉撩撥,動作比平日裡更溫柔了十倍,直到楚翔口中逸出聲聲呻吟,才抱緊楚翔的上身,自己慢慢地擠了進去,溫暖的熱水浸泡著,楚翔並不覺得如何疼痛,便挺起腰身努力迎合。

三十四 狂風吹我心(上)

符陵又停了一陣,待楚翔適應了,才開始極慢地抽插。楚翔渾身燥熱,忽然咳嗽了幾聲,符陵一驚,忙停下來為他捶背:“受不了了麼?”說著便要退出來。

楚翔伏在符陵背上,低聲道:“不妨事,我只是太歡喜了,好久沒有和陛下我也我也想”話未說完,臉已紅透。

符陵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