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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聲裡是說不出的淫穢。

我們的理想國在哪裡?

PART 2

陽光,綠色,最新鮮的空氣,以及一次最沒有意義的訪問。

“我認為去一個精神病院訪問並不能提高王室的聲望。”

惱怒的神色卻阻止不了侍從們換衣服的決心。

繁雜的宮廷服裝被一件件的套了上去。

“我個人也同意大人的意見。不過立法會不這麼想。作為王室的代表慰問一下病人,特別是掌握了王室經濟動脈的西雷家族的療養院。大人您的名字將會出現在下個星期的《時代週刊》上。”

“等到下個星期,說不定我的名字就會出現在王室陵園裡。把我放到這裡來的目的很明顯。老師,他們想借別人的手殺了我。我看起來怎麼樣?”年輕人在鏡子前轉了個身。

雖然稚嫩,但那雙眼睛卻老辣地讓人不敢直視。

“看上去很不錯。”年老者斟酌了一下後回答。

“像個傻瓜!叫他們給我拿套正常點的衣服來。”年輕人轉過身意味深長地望了眼年老者,“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個人認為大人會被王室扔到動亂的美洲,完全是大人的責任。您暴露地太早了。”老人清請喉嚨後繼續著剛才的談論,“您並非王室的直系。”

年輕人看看老人,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整理了下剛換上的乾淨西服,不言不語地走上了汽車。

“或許我也應該去過過電或者來上一針。但願現在改正一切還來得及,老師。”坐在車廂裡的年輕人一邊向著車外的人群揮手致意,一邊自嘲著

22

我的腦子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幾乎抓不住任何的思緒。

“你來這裡總不會是為了來向我說教的吧?”咬著牙齒強忍住大腦的疼痛,我虛弱地微笑著。

“我只是忽然很想見識一下從美洲最有名的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精神分裂症是什麼樣子的。哦,不應該叫精神病院對不對。應該是聖西雷療養院。我可憐的安·西雷克兒。”大笑聲裡整個牆面也扭曲地可怕。

一個掩埋了很久的噩夢,又浮出了水面。

“你在說什麼?”靠在牆邊的身體,幾乎要無力地滑倒,而緊握著的手指則深深陷到了肉裡。我到底在害怕什麼?明明知道對方的話是最沒有力度與證據的中傷,我卻還是感到慌張。

“說什麼?可憐的安,如果你不明白我說的話的話。那麼你大可以去問問和你最親近的人。或者你可以一直待在自己的世界裡。”純望著我,眼神彷彿是在看某個無可救藥的可憐蟲一樣。

我受不了這樣的眼神。

“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那些話嗎?”我努力讓自己的身子立得更直,朝著純遠去的身影大叫著。然而話語間的軟弱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

我不相信,我一千個一萬個的不相信。

除了最初聽到時的暴怒,現在的我更多的是一種震驚。

瘋子,精神分裂症,這些稱呼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我又能和精神分裂扯上什麼關係

扶著牆面,告訴自己現在的自己最需要的不是任何的思考,而是最起碼的睡眠。再和這些精神有問題的人在一起,遲早我的腦子真的會有問題。

現在的我只需要一張床,能讓我躺在上面,安安靜靜地睡上一覺。而不用去考慮那可笑的SM偉大論。

我和精神分裂症扯不上任何關係。

扶著牆面,在昏暗的走廊裡繞了幾個彎,很快地我又找到了來時的路。

房間裡飄滿了甜釀釀的味道,夜風把小傻睡著的紗縵掀起又放下。

莫大的安全感充斥著我,或許我真的已經厭倦了靠算計來爭奪的日子,或許我是什麼、我曾經被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