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大很多。”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有考慮過。”丁老應,望著他,“她是你一點點訓練出來的,你應該相信她的能力,也相信你自己的水平。”
“但我不想讓她冒一點點風險。”陸景珩聲音沉定,很堅持,“我希望她能退出來。”
“她就是切個菜也可能是個隱患。”丁老視線定定望他,“你會因此讓她一輩子不碰刀嗎?”
看陸景珩抿唇不應,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從陸心這兩年的工作表現來看,她會是名優秀的情報工作者,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歷練。她想要和你並肩站在一起,你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陸景珩抿著唇沒應,倒不是贊成丁老的意思,只是正如丁老說的,這是經過權衡過後的陸心的選擇,最終決定權還是在陸心手上,因此陸景珩也沒再堅持什麼,在這邊待了會兒就先回去了。
手機上還儲存著陸心這兩三天發給他的道歉資訊,三天來忍著沒回,也忍著不去理她,倒不是真的被她氣到不願再理她,只是不那樣冷落她幾天,依江亦成的性子,很難不起疑。
江亦成算是瞭解陸心性子的人,陸心突然出現在他房間總不太合理,哪怕她之前去過了,而且那天是“喝高”了,但依陸心矜持的個性,第二次還主動去他房間,依江亦成多疑的個性,即使當時精蟲衝腦不去細想,之後也不可能不去深思,去懷疑的。
他再喜歡陸心,本身的警惕性,也不可能輕易被陸心三言兩語給糊弄了過去。
能經營起那麼大一個公司,還做得滴水不漏的人,本身就不是個簡單角色,更何況當時他陸景珩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房中,儘管是站在門口,看著像剛開門進來,但只要仔細盤查過,如果沒人看到他在那個點前後上樓來,江亦成還是會起疑的,儘管江亦成盤查的可能性會很小,畢竟當時樓下宴會大廳三百多人,一個個問起來總難免讓人奇怪。
陸心雖然是會演戲,半真半假地讓人分辨不出真假來,但是一個人真傷心和假傷心,眉眼中的哀慼總不太一樣,而且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記著自己是在演戲,總會在不經意間有露餡的時候。
陸心就在江亦成眼皮底下辦事,也只有真的讓她傷心了,才不會露餡,而且江亦成對她的關注也會因為她的傷心難過,從對她的猜疑轉移到關心上來。
陸景珩看得出來,江亦成對陸心有感情,關心則亂。
想到那天江亦成壓在陸心身上又啃又咬,兩具身體像麻花一樣緊緊交纏在一起,陸景珩只覺得一股鬱氣從心頭竄起,夾著沉怒。
他這些天沒理陸心多少也有些情緒在,哪怕知道就當時的情況而言,這是最安全保險的解決辦法,陸心也是身不由己,但想到她衣衫不整地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又摟又啃的畫面,陸景珩發現胸口那口鬱氣久久散不開,尤其還是她偷襲他之後造成的後果。
他最不願看到的就是,她委屈自己來保障他的安全。
陸景珩憋著這口悶氣回了家,回到時已經將近十點,卻沒想到平時都開著燈的家裡黑漆漆的一片,靜得有些不尋常。
陸景珩眉心幾不可查地擰了一下,伸手開了燈,側過身子,黑眸往客廳掃了圈。
“陸心?”叫她的名字。
屋子卻靜悄悄地沒一點聲響,客廳裡也沒看到人。
前兩天晚上他回來時也是這麼個情況,只是當時客廳的燈至少是開著的,沒像今天這樣連客廳的燈都熄了。
陸景珩擰起的眉心加深,又叫了陸心一聲,手握著她房門的門鎖,順勢推開了門,沒人,被子疊得很整齊。
“陸心?”陸景珩又去推開了他的房間門,也沒有。
心突然有些沉,陸景珩快步走向陽臺,手握著陽臺的門推開,掃了眼,沒人,又轉身去浴室和廚房找了下,也沒人。
餐桌收拾得很乾淨,還維持著早上的樣子,顯然陸心沒在家吃飯。
陸景珩掏出手機,撥了陸心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那頭傳來客服小姐甜美的嗓音,沒等語音播報完,陸景珩掛了電話,改撥了舒晗的電話。
“啊?心心不在家啊?她沒在我這兒啊。”
聽到陸景珩說陸心不在,舒晗皺眉道,聽著似乎陸心確實不在她那兒。
陸景珩信不過,親自去樓上她的家找,只是找了圈沒看到人。
“才十點多,她是不是今天陪老闆去應酬了還沒回來?”舒晗跟在陸景珩身後說,隱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