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飛揚,蘇老,您叫我飛揚就好。”
“飛揚,這飛龍橋修建的時候,徵用了蘇家鎮很多地,蘇家子侄在外面也有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活到這個歲數,這些晚輩都還給我幾分面子,實在不行,我通通關係,把這橋的名字給改了。”
“改名字!”
顧飛揚呆若木雞,來的時候看蘇銘松對這祠堂畢恭畢敬,加上他這歲數,心裡已經猜到是屬於守舊的老人,對風水運勢之說一定深信不疑,只是沒想到居然沉迷相信到這般地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開口居然要給飛龍橋改名字,不過看蘇銘松這架勢,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顧飛揚吞著口水,想笑都笑不出來,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蘇銘松,怎麼說著說著就把事情搞到了,如果不收這個場,指不定蘇銘松會鬧出什麼事。
“改改名字也是辦法之一,不過治標不治本,作用不大。”
顧飛揚硬著頭皮繼續說。
“改了名字也沒用?這又是什麼意思?”
“因為因為”
顧飛揚揉著額頭,真不知道該如何在編下去。
“現在的工程都不靠譜,也不知道誰承建的大橋,搞不好就是豆腐渣工程,趕上哪天地震啥的,說不定橋就塌了,現在是壓在那個啥上,塌下來就直接砸死了。”
芋頭愣頭愣腦的突然在旁邊說。
蘇銘松怒火中燒,鬍鬚都氣的立起來,惡狠狠的盯著芋頭,指著祠堂大門冷冷的說。
“出去,馬上給我出去。”
顧飛揚靈光一現,芋頭誤打誤撞無意中又給自己解了圍。
“蘇老,您彆氣,他的話糙,理不糙,名字可以改,但是結果和他說的一樣。”
蘇銘松早已對顧飛揚言聽計從,聽他這樣一說,連忙走過來。
“為什麼?”
“飛龍橋橫貫東西,靠架在明月河上的兩個橋墩所支援,兩隻腳上一座橋蘇老,您看這是什麼字?”
“兩隻腳上一座橋字?這是什麼字?”
蘇銘松絞盡腦汁來回在祠堂裡邊走邊想。
吳月西也拿出筆記本琢磨著顧飛揚的謎題。
“刀啊!刀字啊!”
人笨其實並不是件壞事,笨的人想事情往往很簡單,可越是負責的問題,答案偏偏就這麼簡單。
芋頭第一個想到了,不過想著剛才蘇銘鬆氣急敗壞的樣子,小心翼翼的低聲說,房間裡所有的人卻都聽的清楚。
顧飛揚第一次發行原來芋頭還有風騷的時候,按耐住笑意,低沉的說。
“對,就是刀字,龍身之上一把刀,這不但是困龍,而且還是屠龍局,這可是真正的大凶之局,攔腰一刀,蘇家鎮的風水龍脈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