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祁銘琰愣愣的看著染在錦帕之上的豔紅,心中也是涼了一片,自己的身子卻是隻有自己最清楚,他覺得不對的地方果真還是發生了
昏暗的潮溼的地牢裡燃著臂彎粗的紅色宮燭,透過這蠟燭能看到那蜷縮在角落的一個身影,那人在聽到些許動靜之後,慌亂起身,但下半身卻絲毫也不聽話,明顯是一個半身殘疾的老人。
那人睜大一雙早已經適應了昏暗的眼睛,在看清楚來者之後,一張被汙漬侵蝕了太久的臉擰在了一起,因為太長時候不曾說過話,發出了詭異的咯咯笑聲,不知道的人只當是什麼怪物。
祁銘琰看著眼前的人,面上是一片冰寒,誰人能想到這裡的怪物竟然會是曾經身在尊位的聖母皇太后?
“祁銘琰咯咯哀家總算等到你來了,你可比哀家預料的要晚了不少日子,哈哈哈,發現了,終於發現了嗎?”老婦人笑,笑的整個上半身子都在顫抖,分外嚇人。
“掌嘴。”祁銘琰聲音岑冷,語落自然有人上前啪啪便是兩下,掌到血出,可見其中的力道。
可捱了巴掌的老婦人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仍自笑著,就如要將自己一生的笑意都用盡一般:“那藥方用了是吧,哈哈哈,如何,覺得如何?芙荷,哀家的芙荷真是可心,那丫頭果真是將藥方給你了,哈哈哈,好,好,沒讓哀家白疼了!好一個痴心為情郎的丫頭!”
“祁銘琰,你以為就你聰明?你以為哀家真是傻的不成?哀家早感覺到了,哀家知道不能把你們怎麼樣,所以哀家改變了計劃,你不是要利用烏家混蛋們嗎,你不是想利用芙荷那丫頭嗎?哀家都給你,你以為你能逃過哀家的桎梏嗎?中了生死門你就別想有解脫的時候!你會死,可你活著的時候又不得不想盡辦法的殺掉烏狗賊,最後的贏家是哀家,還是哀家!”
祁銘琰身子一晃一把抓住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