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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還衝胥克念做出各種自以為很誘惑的動作,胥克念慢吞吞的又舀了一勺子塞進他嘴裡:

“現在手殘了,自己玩自己都不方便吧?在這兒過乾癮有意思嘛?嗯?”

“。。。。”秦維賢被胥克念這句話驚住了,一口湯陷在含著都忘了嚥下去,胥克念又瞪了他一眼,他這才將湯嚥下去:

“靠,你現在也學壞了!!”

“就許你禽獸,不許我偶爾流個氓?”

“挺好挺好,對了,莊樺醒了之後,看了報紙什麼反應啊?”

“我哪兒知道啊,我沒敢去看。”

“嗯,你不看是對的,他現在是精神病,要離他遠點。這幾天記者來了好幾撥,雖然都被我家的保鏢給弄出去了,但是難免會有手段高的狗仔混進來,問什麼你都說不知道,反正你跟莊樺也沒多熟。”

“不是,我就挺納悶的,你說那天醫生說的病情就咱們幾個聽見,怎麼會有錄音上傳到網上去了呢。”

“你說呢?”秦維賢挑挑眉毛,看著胥克念。

“你。。。。。”胥克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我什麼我,他做了事情,就該承擔代價,那天聽醫生說話的時候我手就放在被子裡錄著音呢,還有他過去的那些事兒,也都是我透過王禹和找別人調查後捅給報社的。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他別以為幹了那麼多壞事兒後還想著可以過他的快活日子。”秦維賢一想到當年車禍的真相,就恨莊樺恨的牙癢癢,當年的事情苦無證據,不能送他坐牢,散播下他的八卦總行吧。

胥克念捏著被子角,秦維賢知道他這是又不安了,只好出言安慰:

“好了,我知道我這手段挺下作無聊的,也沒什麼直接證據,最多敗壞下他的名聲,但是他把你照片到處傳的事兒,你忘了,我可還沒忘呢。”胥克念剛想辯解什麼,秦維賢伸出那隻好手捂住胥克唸的嘴:

“好我知道,那時候不是你,但誰讓你現在頂著這張臉活呢,而且這是我早就安排好了的,就算那天車禍我死了,莊樺那些事兒還是得見報。不過在他主動撞人之後又被翻出這麼多舊賬,前後一聯絡,好像效果遠遠超過我的預期,你看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還議論著呢。你不許心軟啊我跟你講,他不值得!不說這個了,走,扶我下床,到走廊裡溜達溜達!”

“。。。。”胥克念也沒啥好說的,他跟莊樺本身也沒什麼情分,以前好歹在血緣上還是兄弟,現在呢,一個姓莊,一個姓胥,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雖然心裡對秦維賢的做法有些不滿,但也不值得為這個事兒跟愛人吵架。

兩人沿著醫院走廊邊散步邊說笑,溜達到莊樺病房門口,聽到了莊樺跟莊家二老說話的聲音,秦維賢用口型對胥克念說道:

“走,進去看個熱鬧?看看莊大編劇現在的臉色?”

“我不去。”

“不去拉倒,我去。你在門口待著吧。”

胥克念沒理他,秦維賢也不勉強,他小腿肌肉拉傷,一個人拄著倆柺杖,還要堅持進去看熱鬧,胥克念沒辦法,只得扶著秦維賢進去。

“喲,都來了?”莊樺靠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看著莊叔莊嬸秦伯約,還有剛進來的倆人,嘴角咧出一抹笑:

“這腳還沒好利索呢就迫不及待的來看笑話了?維賢哥?就這麼點兒手段?找家報社敗壞我名聲?您就不怕身邊的這位怪罪?他不是一向是秦伯伯心目中又爽朗又善良的正面角色嗎?”

“一般般啦,要不下次,我叫保鏢擋記者的時候順便把你的病房號給記者們留個門兒?”

“秦維賢,你怎麼能這樣?!”秦伯約忽略了莊樺話中的重點,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原來這些壞水都是自家兒子放的”認知上面:

“我可不記得有教過你背後陰人!!”秦伯約顯然是動怒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我夠仁慈的了啊,我可沒取人性命!”

“你。。。。”秦伯約氣的一拍床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胥克念趕緊上前,拉過椅子,扶秦伯約坐下,再眼明手快的從陪床上拿過一個枕頭放在秦伯約身後靠著。

莊媽媽也一臉怒容注視著秦維賢:“小賢啊,這事兒莊嬸可得說說你了,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莊樺就算有諸多錯誤,也是因為他。。。。”

莊樺突然漫不經心的瞥了莊媽媽一眼,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一樣,這一眼暼的莊媽媽不由自主的一激靈,接下來的話也說不下去了,這種眼神,屬於那個斯文明理的大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