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人的幾種常用辦法,就不會那麼衝動了。”
“你剛才不早說,馬後炮!!”胥克念一聽原來這傢伙早就知道,居然就這樣冷眼旁觀自己把血汗錢交給騙子,轉而把對騙子的怒火全部轉移給秦維賢。
秦維賢趕緊摸摸青年的腦袋順毛:“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若當時阻止你,你肯定以為我心理陰暗,把人都往壞處想。好在你也沒損失多少錢。哎,也是湊巧碰上了,若是碰不上,你或許會以為做了件好事兒而倍感心安,既然花幾十塊能讓你心裡好受,我幹嘛把他戳破?”
胥克念不再說話,秦維賢無奈的看著青年,見他仍是不滿,只好嘆口氣接著道:
“小念啊,在這個圈子裡,以後有維賢哥,我足以保護你自己所認為的純淨世界,拍自己想拍的戲,演自己想演的角色,少走或不走彎路,直奔目標。但是呢,高樓背後有陰影,霓虹燈下有血淚。這世上沒有一處地方不是千瘡百孔的,其實咱們當演員的,和剛才那位乞丐,又有什麼不同?不過是我們穿著亮麗的戲服以奢華迷人眼,而人家著裝樸素成本低廉以慘淡動人心。”
“所以,下九流裡戲子的排名也不過才比乞丐靠前一位。。。”胥克念其實也是知道的,他雖說比其他圈中人的星途要順暢些,但也不是無風無波就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只是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兒,心理接受又是一回事,他本能的把所有人往良善的方面去想,認為每個人都有苦衷,誰都不容易啊之類的。
“我知道的維賢哥,”胥克念低著頭,一隻腳磨蹭著地面,甕聲甕氣的小聲嘀咕,“我這種人呢,好聽點,就叫做聖父,難聽點,就叫做慫逼。”
“噗哈哈。。”秦維賢一把將青年摟在懷裡,用力的親了親青年的頭頂,深夜的街道如同接了一天客的賣笑姑娘,終於獲得了片刻的喘息,褪去風塵喧囂,重歸靜謐溫柔,無風吹雨打,無汽車輪X,只有柔柔的路燈和月亮播撒著橘色的光。秦維賢將青年揣在懷裡,無比的安心與滿足:
“好了,小聖父,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不要為這種事兒糾結了好嗎?一切都有哥在,你什麼都不用怕哦。還有,以後不要講髒話。”
許是天氣太冷的了,要不然才不會覺得秦維賢的胸膛有點溫暖呢,胥克念傲嬌的想著,又往秦維賢的懷裡蹭了蹭。
對於娛樂圈裡的人來說,一年365天,天天都要走紅毯,有的紅星可能還一天趕場好幾個紅毯,不過是個熙熙攘攘的名利場,圈子裡的人唾棄它卻離不開它,圈外的人噁心它卻又特別關注它,大家都知道這個圈子裡最不缺的就是表演,甚至每一幕都比它產出的作品更精彩,但卻從不會少了看客,更不會缺乏秀者,每時每秒都在你方唱罷我登場。年關將近,各行各業都進入收官階段,總結表彰開會放假,大體上都遵循這個步驟,這個圈子也不能免俗,於是臘月的“魔都國際電影節”紅毯,含金量和閃光度就分外的足了些。
秦維賢和胥克念因為《灰色》裡的表演,不出意外的獲得了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的提名,頒獎禮開幕在即,秦維賢正給胥克念打領帶,胥克念仰起臉,想起著那晚秦維賢的說辭,來了一句:“我們又要著華服,用光鮮求看客施捨啦?”
秦維賢打著領帶的手微微一動,領帶結就又毀了,於是拆掉重來,反正秦維賢是不會承認他反覆的把領帶結拆了繫系了拆就是為了在少年的頸項間多流連一會兒的。
“怎麼想到說這個了?嗯?小聖父?”秦維賢慢悠悠的繫著領帶,一邊望著胥克念,眼中的痣一如既往的棕色裡面帶點紅,眨眼之間傳遞著誘惑,秦維賢壞心眼的解開胥克念兩個釦子:
“這幅樣子真是。。。嘖嘖。。”
“去去去,我自己來!”胥克念看他根本就沒有為自己好好系領帶的心,將他推到一邊,自己對著鏡子,彆彆扭扭的繫了起來,無奈功夫實在太差,胥克念只會系紅領巾,於是,他索性自暴自棄的開始把領帶弄成蝴蝶結小兔子等各種形狀繫著玩兒。
“時間快到了哦,你確定你要這樣一副‘先生請收下禮物’的樣子出現在媒體面前?!”秦維賢指著胥克念胸前的蝴蝶結,不懷好意的說道。
“哼!”胥克念站在穿衣鏡前,斜著眼睛,輕蔑的衝秦維賢翻了個白眼,從鼻子裡哼了一下,當然這一系列動作看在秦維賢眼裡,輕蔑變成了勾引,不屑變成了風情,直接導致秦維賢的某個部位又不合時宜但卻條件反射的硬了起來。
秦維賢走到他面前,認認真真的給胥克念繫了個標準的領帶結,接著繞至胥克念後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