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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別的衝突,原潛再如何有本事,也不可能把冷不爭救活〃

暗影道:〃原潛和鹹柯一族的人將冷不爭帶去了寒潭。〃

楚戰頓時皺眉道:〃寒潭?〃

〃是。〃

〃怪不得〃楚戰冷哼一聲:〃便是寒潭也救不了他的命,頂多維持一些笀數。〃

楚戰心情微微平復,看向地上單膝跪著的暗鶩道:〃回去吧。〃

〃是。〃

隨著話音一落,黑影瞬間就不見了蹤跡。

暗鶩是他五個隱衛之一,他們無人身手了得,隱蔽行蹤的能力更是強大。若有一日他真的敗了,相信他們五個會很好地妥善安排後面的事情。

楚煞楚桀在明,隱衛五者在暗。

無論如何,他總記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寧靜,他卻仍在咀嚼方才暗鶩說的話。

原潛和鹹柯一族帶了冷不爭去寒潭,即使寒潭水冷徹可以暫時凍結他體內的寒蟬之毒,可是這也不過是一時之計,除非原潛能找到火蟾蜍,配合著寒潭的萬年冰湖水,才可能保得了他一命。

可是火蟾蜍這種稀世奇珍,能遇到死物已經是走了大運了,更何況是要捉到活著的?

原潛簡直是在異想天開,痴人說夢!

楚戰坐到了案几上,手指一點一點地敲著桌面。

夜色越來越深了,起初還能聽到遠處有些人聲,漸漸的連人聲都沒有聽到了。

又颳起了老大的寒風。楚戰掀了帳簾看著小賬口,目光漸漸複雜,終於還是鬆了手,轉回自己的床榻。

第二日天氣便陰了下來。

總覺得天氣一陰冷下來,氣溫都跟著降了好幾度似的。明明是在南方,卻有大雪封山的景象。

羅衣起得很晚,她帶的那十個兵已經在她帳口站了一個上午的軍?了。

抬頭,挺胸。翹屁股。雙手自然下垂,目視前方,雙腿併攏,雙腳微微張開呈六十度。

她一直沒出來,那十個兵站著軍?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地站著等著羅衣出來。

好不容易羅衣出來了。也把自己打理好了,見到十個兵站得筆直,心裡略微寬慰了些。轉移了一點兒昨晚的不快,亮了嗓子喊:〃一號,報數!〃

從右往左。一個接著一個報了號,聲音一個比一個響亮。

羅衣點點頭,在十人面前踱步走著,聲音響亮地訓道:〃當兵的,就是軍人。軍人是什麼?軍人。保家衛國,為百姓服務,就是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服從,是絕對的服從!我帶的兵,就要一切聽我指揮,只能聽我號令,有沒有明白!〃

〃明白!〃

十個人立馬響亮地回答。

起初他們聽到類似的話的時候還會在心裡笑兩番,覺得這位未來將軍夫人雖然不是將門出身,卻有些個喜歡學將軍說話,私下裡他們也考慮過,這大概是將軍用來哄將軍夫人玩兒的。

然而接觸下來他們才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

這位未來將軍夫人在第一天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在那片空地上繞圈跑步,她帶著頭,愣是跑了二十來圈,不帶休息的。

他們只能跟在後邊兒跑。

他們十個人,一半是在軍中表現地很差,面臨著被踢出軍營的危險的孬兵,一半是在軍中表現地上佳,軍功累積地不錯,有晉升機會的優秀兵。

然而在將軍夫人眼裡,他們十個沒有區別,做錯了,沒有完成任務,就要被罰,不管你是孬兵還是好兵,一視同仁。

第一天有個兵偷懶,比規定少跑了一圈,讓將軍夫人罰了多跑十圈,而其他九人就在冰天雪地裡站著軍?看那人跑步。

當時將軍夫人是這樣說的:〃一個組織,一個團隊,就是一個整體!你們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們自己,而是整個戰字營!任務下達下來,你們就要絕對地服從和去做到,做不到,就是這樣的下場,更遑論是包庇你們的隊友!所以懲罰起來,也要一起懲罰!〃

那位偷懶的兵是個好兵,在軍中的功績很不錯,好救過一位副將,然而將軍夫人的臉色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甚至在聽到他們說那兵救過以為副將時,她還輕蔑地說道:〃救過一個副將又如何,現在他還不是副將,就跟你們一樣,都是最基本的兵!是兵,就要有當兵的樣子,服從命令,是第一要務!〃

第一天,他們累得散架。

第二天,又繼續在那跑道上跑步。昨日被罰跑的兄弟腿都在打顫,然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