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就不怕辦砸了,毀了我子桑世家的名聲?”
“怎麼?姐姐如此看不起暗樓的人?”挑眉,子桑函煜唇角含笑地看著自家姐姐。
暗樓歸子桑函珞掌管,只是,她似乎不怎麼看好下屬的能力啊。
“哼!”函珞冷哼一聲,清潤的嗓音淡淡溢位:“自己偷懶,就別想我幫你。”頓了頓,繼而又補充道:“別忘了,本來賞賜給我暗樓樓主的女人,被你扣了去。”
“不是姐姐缺個人打掃豬舍嗎?怎怪到了愚弟頭上?”子桑函煜一臉無辜地看著函珞,攤手,無奈地說道:“大不了過幾日再送個過去好了。”
“你”
就在子桑函珞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清染從屋頂跳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少主,小姐,清染有事稟告。”
“何事?”函煜蹙眉,清染本是他的貼身侍衛,這些日子被派去盯著那調皮貪玩的南宮小姐。
“電雲突然暴斃,莊主大怒,現已將皆空大師和南宮小姐押入了刑堂。”
且待芳華 正文 第018章 一場無妄之災
“電雲突然暴斃,莊主大怒,現已將皆空大師和南宮小姐押入了刑堂。”再聽完清染的稟告,子桑函煜和子桑函珞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去刑堂,而是去了逸軒閣。
兩人都知那“電雲”是子桑騰天的愛馬,而這些日子,蕭諾雖然因為受傷等等原因免去了繼續當刷馬小廝,但皆空卻沒她那麼好的命,子桑函珞為了應付自家爹爹,早就將這人還留在馬廄、豬圈刷馬,洗豬的事兒給拋到腦後去了。
此刻一聽聞“電雲”暴斃,且二人雙雙被關入刑堂,便知就算不是他們下的毒手,但至少是個目擊者。以老頭那殘忍、霸道,寧可錯殺千萬,絕不姑息一人的性子,他二人若想完好無損地從刑堂出來,怕是險了。
白狐此刻正飽受摧殘,呲牙咧嘴,神色扭曲痛苦卻又不敢掙扎,就怕自己動作一大,身上的毛更要慘遭毒手。
抱著它的子桑函珞尚不在意它的痛苦,姣好的額頭輕微蹙著,手不停扯拽著白狐凌亂的毛。
子桑函煜垂首瞥了一眼瞪大了瞳眸的白狐,從清染手裡接過暖爐,調侃般地問道:“姐姐可是擔心皆空?”
想也沒想,子桑函珞轉頭脫口而出:“胡說!”
聞言,函煜也不惱,反倒是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白狐的耳朵:“那姐姐何故如此緊張?看這小東西可憐的樣兒,冰天雪地的,別成了禿子凍死了。”
雖然子桑函珞極力隱忍著,但子桑函煜卻看的真切。想來,她不會是擔心南宮家那個小丫頭,那麼,就只剩下皆空了。至從兩年前皆空突然出現在所屬子桑世家的避暑山莊“月槿山莊”內,姐姐就喜歡上了逗弄那呆頭和尚的遊戲,甚至不惜動用了“同生蠱”。同生蠱,亦為“雙生蠱”,中蠱者與下蠱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從此同命相連。
“哼!你該知道,如若那禿子出了事兒,你姐姐我也好不了!”子桑函珞突然撒手,白狐一時不慎,重重摔在地上卻是“嗚咽”兩聲,踉蹌著爬起來,躲到了不遠處的石塊邊,看著子桑函珞瑟瑟發抖。
子桑函煜唇角微挑,聽見不遠處門開的聲音,轉頭,便見徐言正邁著大步朝兩人走來。
這徐言雖是子桑山莊的管家,且平日裡與他兄妹二人相處的時日更多,但他二人都知道,徐言不過是他們爹爹安插在兩人身邊的一條眼線,無非就是隨時監視二人罷了。
“少主、小姐,莊主讓你們進去。”徐言微微欠身,讓開了路,跟在兩人身後慢悠悠地朝前走。
待進了書房,二人才發現書房內的燻爐並未燃著,地上丟滿了書簡以及一些瓷器的碎片,蘇雍衣正埋首站在一邊,唇角的血跡還未乾涸。
“這”子桑函珞有略微的遲疑,看來“電雲”的死對父親的打擊不小。她有些猶豫,現在替那禿呆子求情會不會適得其反?
然,就在她顧慮的空檔,子桑函煜已經跨前一步,面色無辜且疑惑:“不知爹爹何故如此生氣?”
“哼!”子桑騰天冷哼一聲,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子桑函煜!是何緣由你還不清楚嗎?”
“函煜的確不知。”子桑函煜頓了頓,再子桑騰天越發陰暗的神色下,緩緩開口:“函煜只知爹爹的愛馬突然暴斃,且孩兒的友人皆空以及蕭諾均被無辜關入了刑堂。”
“無辜?”子桑騰天低聲呢喃著這兩字,突然橫眉看向一旁正拭去唇角血絲的蘇雍衣,怒道:“你,告訴他們,電雲究竟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