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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即使被某隻大狗吃了豆腐,蕭諾依舊不敢亂動彈,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給自己一口啊?它對著的可是自己的臉!一口下來那還不得破了相啊?

“那個,狗大仙”蕭諾打算繼續跟它和平交涉。

然而,某隻狗似乎對這身上味道臭臭的人型生物失去了興趣,跳下了床,搖著尾巴坐在屏風前,歪著頭看著她。

蕭諾那顆懸著的小心臟喲,總算是放了下來。

“哎喲!”正準備坐起身,結果,剛支起一隻手臂,就發現自己才養好的地方倏然一疼,胳膊一歪,又摔了回去。

某狗瞧著歡喜,蹬踏到窗邊,兩爪子“吧唧”一下拍在了蕭諾的腦袋上。

“嗷!”驚呼一聲,蕭諾抬手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就怕它一口把自己的頭咬掉了。這子桑世家也太過分了吧!主子欺負她也就算了,怎麼連只狗都欺負她!

“喲,醒了啊!”蘇雍衣剛端著藥罐子走進來,就瞧著一人一狗正在瘋玩:“精神不錯啊,(屁)股不疼了?”

“你來做什麼?”抬頭瞟了一眼蘇雍衣,蕭諾抓緊了被子,可憐兮兮地縮回了床角,戒備地瞪著彷彿隨時都會跳上來的大狗。

“也不知道是誰大冬天的往湖裡跳,還惹了一(屁)股的仙人掌。”蘇雍衣放下藥罐子,笑的那個歡暢:“哈,別說你和這傻狗還真像,是不是啊,呆瓜。”

“它叫呆瓜?”蕭諾指了指床邊昂著頭的白色大狗,愣了愣,不對,他剛才說什麼來著?自己和這隻傻狗像?他那什麼眼神!?明明他們才是兄弟吧!?

“嗯,呆瓜。”蘇雍衣點了點頭,端了藥碗遞給蕭諾。對於床上這較小瘦弱的女子,他多少有些憐憫的,能倒黴到她這地步真的不多見,她究竟是有多不招老天爺待見啊!

喝完了藥,蘇雍衣拿著藥罐走了,又只剩下蕭諾一人趴在床上無聊發呆了。

哦,對了,這次還多了一隻不停搖著尾巴的呆瓜。

蕭諾翻了個身,小心地站起身,臀部還是又腫又疼的,但總躺著這人也不舒服啊!於是,她打定了主意走到窗邊趴在窗前的軟塌上,一手摧折著窗臺上的花,窗戶大敞著,她似乎也不怕冷。呆瓜跳上軟塌,隨即一蹦,跳到了庭院裡,在雪地裡撲來撲去,只可惜,蕭諾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雪裡究竟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它的注意。

蕭諾撐起身,用極其不雅的姿勢從窗戶翻了出去,叫了兩聲:“呆瓜!呆瓜!”

呆瓜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在雪地裡一滾,就蹬起四肢朝著蕭諾衝來。

“停!”蕭諾伸出手,急急地做出個停止的手勢,奈何某笨狗壓根懶的理她,直接衝過來將人撲倒在地。

“啊!”慘叫聲再次響徹雲霄。

而某隻尚不知錯的狗狗,還懵懵懂懂、歡歡快快地伸出舌頭,舔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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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簷綴著串串冰條,亭廊中尚有侍者在掃著雪。

雕花長廊中,一緋紅、一絳紫兩道身影並排而行,身著緋紅棉袍的女子懷抱著白狐,寶藍點翠珠釵隨意地挽了個髮髻,幾縷長髮垂在腰際。

走在她身側的子桑函煜手提著纏枝牡丹翠葉爐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知爹爹何時才走,這白狐還真是會享受。”

話落,將手中的暖爐遞給身後的侍女,隨即裹緊了身上的貂裘。

“爹爹難得回來一次,定是要多呆些時日的。”子桑函珞一手拖著白狐,一手輕揉著它的毛,唇角浮著清淺的笑意。

“那鑄劍山莊,段老爺子壽辰,姐姐可要去看看?”說起來,他還真不想去,更何況那鑄劍山莊還是名門正派,也不知道今年是抽了什麼瘋,突然送了請帖到他子桑世家。

想他子桑世家雖然未曾做過為非作歹之事,但也屬亦正亦邪之輩,所謂正邪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知道段榮德這一手又是為了什麼。

雖然原因不明,但若是不去,傳出去又難免落人笑柄,堂堂子桑世家因為怕了鑄劍山莊,因為不敢前往?豈不是笑話!?

“煜可是不想去?”挑眉,若說這世上還有誰明白眼前這喜怒難辨的人,非子桑函珞莫屬。他們雖以姐弟相稱,卻是同胞所出,兩人相隔不過半盞茶的時間。

“與其跟個老頭子打太極,還不如留在這山莊賞賞雪景。”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函煜仰頭望了眼陰沉的天空,低喃:“反正這世上見過你、我姐弟二人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倒不如”

函珞聞言,撩開額前的長髮,鬆開了環抱著白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