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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蕭諾轉頭,努力勾起清淺的笑容,搖頭:“少主誤會了,只是這枕頭軟,所以情不自禁”
“哦?原來你覺得這玉石枕很軟?”子桑函煜慵懶地歪著頭,微揚著下巴,滿眼的嘲諷。
“你!”磨牙,淡定,被下的手為了隱忍怒氣緊緊抓著床單
“嗯?這是癲癇了?”子桑函煜瞧著蕭諾被子下的身體不停地顫慄、抽搐著,面部也忽隱忽晴,好不精彩,唇角也不自覺地溢位一抹笑意。食指微曲輕輕地敲擊著桌面,忽而他輕喚:“清染,讓蘇大神醫過來。”
“是”門外,清染接令,起身,撒開蹄子立刻去請那位蘇大神醫。
“不用請,不用請!少主,不用那麼麻煩了!我沒病!”去它的癲癇,本姑娘好著呢!看著坐在不遠處氣定神閒,不時拐著彎子詛咒自己的某人,蕭諾那是悲從中來,有苦說不出啊!
“晚了!”子桑函煜冷冷一言,隨即提起茶壺,為自己斟了杯茶。
(修)長手緩慢地抬起茶杯,動作優雅而流暢,眼角微微挑起,啟唇,輕抿一口,簡單的動作,在子桑函煜做起來卻有著十足的誘惑意味。
蕭諾不甘地嚥了口口水,舌頭探出輕舔著自己乾巴巴的嘴唇
這人也太過分了吧!明知道自己渴的不行,還將那動作做的如此的,如此的!魅惑!
“想喝?”搖了搖手中的杯子,微微上揚的唇角顯示出了他的好心情。
雖然不想承認,但蕭諾還是覺得渴死了很丟臉!
於是,忙不迭地點頭。
“哦。”可惜,子桑函煜應了聲後,卻是後仰了身子閉目養神。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徐管家那在子桑函煜看來極為聒噪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少主,主子已歸,在逸軒閣等您。”
“我知道了。”話落,看了看床上懶筋無神地趴在床上,皺著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的南宮蕭諾,子桑函煜冷冷地說道:“徐管家,蕭諾貪玩摔傷了,我且再陪陪他,你先回吧。”
門外的徐管家聞言,蹙眉,手緩慢垂到腿邊,將原本還欲說出來的話吞回了肚中。
只可惜,子桑函煜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家爹爹居然會對一個險些害死了他女兒的人如此上心。子桑騰天,他家那位閒著沒事兒乾的爹爹居然親自來了!
“南宮侄女可還好?”子桑騰天坐在一旁的竹椅中,目光掃過正為蕭諾把脈的蘇大神醫,那副淡漠的樣子看的蘇大神醫掐著蕭諾脈搏的手一抖
可下一刻,他還是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朗聲答道:“莊主放心,南宮小姐只是被驢踢傷了而已,至於為何會出現類似癲癇的症狀,應該只是情緒太過激動而已。”
“哦?”子桑騰天輕抿了口清茶,淡淡地點了點頭:“頭沒傷著?”
蘇大神醫聞言,伸手摸了摸蕭諾頭頂上的打包,蹙眉,隨即搖了搖頭:“無礙,只需開些活血化瘀的方子,吃幾副便能好。”
“嗯。”子桑騰天滿意地點了點頭,最終說出了一句令南宮蕭諾欲哭無淚的話:“沒死就好。”
子桑函煜無語,垂著頭站在一邊,函珞站在他身側,不時與揪著衣服下襬還在自責中的皆空附耳低語。
“聽函珞說,你是喜歡南宮侄女才會要了她?”子桑騰天這位一家之主的威名可是深深地刻在了子桑兩姐弟的心裡,如今聽他問起此事,子桑函煜哪兒還敢吭聲否認?
瞧著自家兒子含笑點頭的模樣,子桑騰天微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既然如此,好好待她吧。”
想他子桑騰天雖然重情重義,卻還不至於會不顧自家子女的安危,敢動他子桑家的人,就該知道後果!
看在南宮灝的面子上,這位女扮男裝的南宮小姐,他雖然可以饒她一命,但絳離宮還是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可如今,函煜卻只要了這麼個傳說中的廢物
分不清主次的繼承人他不需要!若是以往,他或許二話不說直接家法伺候,但
罷了
子桑騰天搖了搖頭,站起身向外走去,子桑函珞見狀,帶著皆空跟了上去。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子桑函煜總算是鬆了口氣。
挑眉,迷離的桃花眼落到蘇大神醫身上,子桑函煜挑眉:“蘇雍衣,還不去抓藥?”
“庸,庸醫?”蕭諾翻了個白眼,顫巍巍地收回了自己露在被子外的爪子
這,這子桑少主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找給庸醫來給她看病?
“放心,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