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離開你,好不好?好不好?”
“你還好麼?”慕容一直在喚她,可她似乎沒有聽見,只是偏頭看著他笑,頰邊泛著暈紅,像是繾綣嫵媚的霞光綴在寂寞秋日暮晚,然後撲到他懷中,說出讓他心動不已的話。
嘴角噙了一抹淺淡的笑,他將她抱住,“好。”
夜離影心滿意足的癱軟過去,他伸手撫了她的額頭,果然滾燙如烙鐵,發燒了很厲害,將她打橫抱起,有些沉,可是他不介懷,兩天的時候,他居然抱了她兩次
雨後的天空,清澈乾淨,萬里無雲,遠處,一道七彩霓虹多情的依偎著黛色巍峨的山脈,如詩如畫的美麗。
有一對馬車,長長的隊伍,大約十來輛的樣子,墨馬金鞍,紅纓揚揚,小巧銅鈴在馬頸上上當啷,噹啷。
行在最前方的一輛香木雕夜曇花的精緻馬車,以四匹墨馬牽引,內部十分寬大,兩側是臥榻,上面鋪著厚厚的雪白錦緞墊,柔軟如花瓣兒,橫榻兩旁又以小几隔成了屜格,層層備著茶水點心果盤等。
一側榻上,腰際墊著一隻褥枕,慕容背倚楠牆,身姿微斜的坐著,欣長的雙腿,夜離影靜枕而眠。
一襲寬鬆衣袍被透而入的輕風吹的輕盈飛飛,臉,是雪白的臉,衣,是雪白的衣,塌是雪白的塌,他整個人就像是芝立在雪上之巔、絕然塵外的仙人,唯有膝中靜靜躺著女子那均勻淺軟的呼吸,浮動他點點笑意,方讓他染了一絲人氣,讓人曉得他只是一個凡人。
路面崎嶇坎坷,馬車卻行的慢且穩,唯有窗兒垂下的竹簾,拍打木牆的聲音,啪啪啪,大概是受了傷,大概是心中荒涼,夜離影是睡不熟的,終於被這幾不可聞的伴奏聲驚醒。
感受到一個溫暖的體溫,很輕很柔的體溫,九朔,她想叫他,可是又想再在他懷裡懶一會兒,沒有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