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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曾真正傷害於她,何況還有意無意地幫過她幾回,也就沒有千雅冰修的震驚與恐懼。

“你還是不是武林盟主?一個書生都搞不定。”她鄙夷的瞅了眼身側之人,見龍勢劍掉地,想也不想,彎腰就要將其拾起,“你不要我要了。”聽說這劍很值錢。

到底是沒有武功底子的人,就在她的手指剛觸及龍勢劍的劍柄。

千雅冰修眼疾手快的當手奪回,一劍割裂身旁一塊乾淨的白紗,手腕一轉,那白紗猶如灌注了生命般層層裹上劍刃。

互不相識(2)

千雅冰修一邊用白紗擦去劍刃上殘留的鮮血,一邊冷笑,“想得美。”

一招不得,施月舞無奈地撇撇嘴,索性坐於地上,拾起三枚骰子在手心裡拋著玩。

她想起前一刻,宮殿裡還是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不過片刻光陰已是物是人非。

世事多變,唯有銀子永恆不變。

“幾日不見,找我幹嘛?”她席地而坐,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拋著骰子,儼然一副山寨頭子的囂張氣,與那張高雅的臉龐呈現鮮明對比,卻是別有一種韻味。

將擦拭乾淨的龍勢劍入鞘,千雅冰修一彎腰,手倏地一掠,將那拋於半空的三枚骰子抓入手心,掂了一掂,不禁臉色一變,“你出老千。”

行走江湖的他一下子就辨別出這三枚不起眼的骰子被人動過了手腳。

“我又不是賭神,不出老千怎麼可能大贏四方。”施月舞倒是坦蕩的很,完全不覺得作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對她來說:只要有利可圖,就要不折手段。

別說是賭博作弊了,幾個月前她被關入舜天府天牢的時候,還順手偷了天牢的鑰匙。

小偷都當過了,何況是出老千?

“小人。”千雅冰修忍不住罵了一聲。

多年的江湖生涯令他見過形形色色的型別人,也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女子,但那些女子一般都是些黑道出生。

然而,眼前這個女子可是堂堂的一國之後,在他的認知裡,但凡皇后都是溫婉嫻熟而高貴典雅。

他怎麼想也想不通,宛如神女般存在的皇后會是施月舞這種即小人又寡情的人。

他只能自我安慰:當今皇帝的品味夠獨特。

面對千雅冰修的罵聲,施月舞不以為意,聽得多了,習慣也成自然,要是形容她為觀音在世,反而會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一下從地上站起,拍拍塵土,準備出宮散步,然而才走一步,千雅冰修一臂擋住她的去路。

互不相識(3)

“有話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耽誤我賺錢。”施月舞斜視。

“拿著。”千雅冰修一語出。

同時銀光一閃,有一物準確無誤地落入施月舞的懷裡,那是一塊銀質的方形令牌,正面刻有一字“南”,反面刻著巫丏山的形狀圖。

“幹什麼用?”施月舞一邊翻看,一邊問。

“用它可以隨意進出聖蓮宮。”千雅冰修浮出一抹奇異的笑,“南精忠讓我帶給你的,午時一過,讓你出宮到街上轉轉。”

他忽然湊到施月舞的耳畔,迷惑般地低語:“我敢保證,你會看到驚喜的一幕。”

施月舞的心忽地一顫,下意識地向後退步,盯著千雅冰修,目光變幻。

聯想起印無痕剛才的一番話,令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還有”千雅冰修也不窮追猛擊,手指輕撫著龍勢劍,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南精忠很想知道他送給你的銀兩,你都藏到哪裡去了?那數目可不小,加上這幾日贏來的銀子,估計能堆成山,你又沒出過聖蓮宮,到底藏在了哪裡?”

說到錢,施月舞稍稍緩和了內心的不安,陰惻地笑了起來,“告訴你?我腦子又沒被驢踢。”

千雅冰修臉色一沉,卻無法反駁,自知這問題確實問的很傻。

哪有人會將自己藏匿金錢的地方告訴別人?

還在那揮舞著小旗,招蜂引蝶地高呼:我把銀子藏這裡了,快來挖啊。

聖蓮宮正門前的那條大街,今日忽然人多了起來。

掛著“懸壺濟世”匾額的一家破舊的醫館在那條大街上顯得極不起眼,然而,從裡面走出來的三個陌生人卻是相當惹人注意——

一個鬚髮雪白的老人身體異常健朗,一個秀麗的少女宛如冰雕般寒冷,一個俊美的青年高貴典雅。

三個人的氣質都不是這些長樂城的普通百姓見過的型別,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