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可惜,不如救濟你。
我一時語結。
他說的很對,我該跟永安的人事部遞交辭呈。
他依然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檔案,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末了,他又扯了扯嘴角,說,怎麼?一時得不到我的關注你就這麼難受?我就說,你退換房子!還退還花店!來到我公司!又要離開我公司!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嗎?哼,既然你做了,又何必自恃清高!我可愛的前女友!
說完,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眸之中是極其不屑的冰冷的笑。
我直覺的臉上火辣辣的紅,可我也知道,辯解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嘆了一口氣,說,你當初用激將法將我留在永安,是什麼意思?
激將法,程天佑冷笑了一下。
他慢條斯理的說,對你用激將法,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說著,他將手中的筆扔在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說,我說過,我們兩人沒有任何關係!我會對你用激將法,就為了把你留在永安嗎?你的感覺不要太自我良好了!你不會認為我在永安設立一個辦公室,也是為了接近你、看著你吧?跟那些痴情的言情劇港臺片中對前度不捨不棄的深情男主一樣!我告訴你,姜生,你錯了!我真的是為了工作!我到這裡,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不!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說到這裡,他冷哼了一下,說,你做我在永安的秘書,也不是我要求的,是陳總指派的。難道我要在那麼多人 面前拒絕嗎?那樣的話,你是不是更會覺得我有意跟你過不去!
他說的義正詞嚴,讓我不由的自我檢討,是啊,他一直都是冷眉冷眼,更不曾對我有半分特殊,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的諸多認為了。
好吧,至於那盒避孕套,都是成年男人,時刻準備著也沒什麼不該!
可能,我和程天佑之間,誰都沒有錯…我是不知,錯來了這個公司;他是無奈,因為模特大賽,來此公司安營紮寨。
唯一的錯,就是往事太痴纏,讓我們總是會錯了彼此的心。
這時,程天佑的電話突然想起,他一邊忙於工作,一邊按了下擴音鍵,擴音器裡是寧信的聲音,她有些焦慮,說,喂,天佑。
我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天佑一邊將一份方案扔到我眼前,一邊應了電話一聲,嗯。
寧信的聲音突然不如往日寧靜,他說,涼生和我妹妹明天舉行婚禮!
程天佑直接呆住了,他的身體微微僵硬,停住了手中的筆,抬起頭,望著桌邊的手機,這個訊息彷彿閃電,撕裂了他眼前的天空。
寧信的話,斷斷續續的從手機中傳出。她說,天佑,你告訴我,程家不知道對不對?我就知道,未央肯定過不了程老先生這一關。可涼生那麼冷靜的人,怎麼會連外祖父。。。未央現在在我的會所舉行婚前單身派對,涼生聽說是在嵐會館舉行派對。。。天佑。。。天佑。。。
寧信的聲音從手機不斷的傳出。
程天佑的眼眸緩緩的抬起,彷彿從一種混沌中清醒。他看了看我一眼,突然,冷笑了一下,眼中是種頓悟後的恨,嘴角是明瞭後的苦。
他看著我,眼眸中含著幾乎碎裂的暴怒。他緩緩起身,一步步地向我逼近,字字錐心,他說,我懂了!姜生!我終於懂了!現在,你還要對我裝無辜嗎?涼生要結婚了,所以,你寂寞了,想起我這個舊情人了!你敢說,你去小魚山!你來我公司,不是有意的!你還敢說嗎!城市那麼大,你還敢說這是巧合?哈哈哈!姜生!
我茫然後退,不該如何解釋,或者說,我如何解釋,他才肯相信?他憤怒的表情讓我覺得恐懼,我生怕他一失手將我從窗戶裡扔出去。
程天佑幾乎麻木,大步上前,一把拉過我的手腕,眼睛裡不見任何光彩。他冷笑,卻並不說話,強壓著怒火,想要將我拉出辦公室。
我踉踉蹌蹌的掙扎著,卻掙脫不出他的牽掣。我驚恐地看著他,說,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不說話,精美如雕塑的臉,陰鬱冷冽的眼,一字一度的說,參加涼生的婚禮派對!
我拍打著他,竭力掙脫,可手腕被他牽掣得生疼,泛起了紅痕,我搖頭,說,不!我不去!
程天佑冷笑,眼眸泛起了寒光,他說,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他一把將我抱起,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
格子間,眾目睽睽之下。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忍住眼淚,卻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