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足夠的力量和刺激,直到井兒扒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喘粗氣,親著他的耳朵,把耳朵噙進牙齒上輕輕地咬著。志剛沒洩,卻累得夠嗆。他關掉水,馬馬虎虎擦乾兩人身上的水,便依然讓玉柱頂著井兒,慢慢地走到床邊。他把井兒放到床沿坐著,自己站在下面,對著井兒的**施展出剛才所用不出的力氣和能耐。
井兒讓志剛再折磨了一個小時,第二次高潮突襲而來,志剛在她的花朵中迷失了。
他們捨不得穿衣服,就這樣相擁在床上。空調開得很足,但志剛還是拿了一床薄被給他和井兒蓋上,說:“可別感冒了。否則蘭花和貴玲又笑話我了。”
井兒說:“她們知道我倆在這裡**?”
志剛笑著說:“我說沒有**她們相信嗎?”
井兒緊緊地抱著志剛,親著志剛胸前的肌肉,幽幽地說:“志剛,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志剛撫摸著井兒後背光滑的面板說,“你有春兒的訊息嗎?”
“沒有。這丫頭太不懂事了,到哪裡也不和家裡聯絡。”
“這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怎麼能怪你呢。這麼大的姑娘,你還能把她拴在褲腰帶上嗎?”
“她是因為我結婚,受了刺激才跑掉的。”
“也難怪她,就是我也受不了,不願意來參加你的婚禮。”
“我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你們姐妹。”
“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娶春兒呢?”
“我也不知道。春兒雖然是你的妹妹,可是性格相差太遠了。我還是喜歡你的性格。”
“你夫人的性格像我嗎?”
志剛想了想,說:“只能說有的地方像。”
二
正月十五一過,志剛就要先到A市去,志春和他一起去。蘭花要等井兒把鄰村酒業的工作從志紅手裡接過來,再帶她熟悉一段時間,才能到A市去。
志春沒敢把寶馬車開回上海來,她把它放在酒廠了。志剛把志春送到酒廠,自己仍舊住在九洲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