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沙發上坐下。貴玲說:“鄰村會館開業以來情況正常,現在已經持續盈利了。目前基本沒有什麼情況。”
“好。”
志剛說,“最艱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志紅,鄰村酒業上海這邊的銷售情況怎麼樣?”
志紅說:“年前是旺季,我們克服了週轉資金不足的困難,銷售比前年同期增長了30%。春節一過就是淡季,我想這正是我要脫身的時機。志剛你知道,周凱叫我到A市去,我考慮好了,決定過去,但是鄰村酒業現在沒有合適的人接手。”
志剛問蘭花:“你看呢?”
蘭花抿嘴笑著說:“有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誰?”
志剛、貴玲和志紅同時問。
“井兒。我覺得是把井兒調回來的時候了。”
志剛問:“她的小孩能放手嗎?”
“小孩都三歲了,井兒媽可以帶。她媽和徐廠長成家了你們知道吧?老兩口帶一個孫子沒問題。”
“那井兒願意過來嗎?”
“你說呢?”
蘭花反問志剛,“我昨天才和井兒通電話,她說如果這邊需要就過來。”
“天明現在可能獨當一面了?”
“可以了,這兩年天明進步很大。再說還有徐廠長呢。”
“行啊。那就叫井兒過來吧。上海這邊會館和酒業穩定了,我們就可以放心在A市大幹一場了。”
志剛有一年沒見到井兒了。他親自去虹橋機場接。井兒拖著一隻拉桿箱走出來時,志剛一眼就看到了。她變化不大,長髮披肩,髮質油黑髮亮,像是綢緞一樣。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只比過去稍微豐滿了一點,更富有少婦的韻味,讓志剛看在眼裡特別受用。他把井兒抱到懷裡,擁抱了好一會才放開,接過她的拉桿箱往地下停車庫走。
一坐上車,志剛就耐不住了,捧起井兒的臉,讓舌尖輕舔她的紅唇。井兒紅唇微張,輕夾著舌尖,然後把它噙住,緩緩地吮吸著,像是嬰兒在吸奶。他們沒有那種激情四射的動作,就像小橋流水一般寧靜地相擁著親吻,緩緩地交流著思念和愛意。時間也像溪水一般流淌。他們終於分開,志剛發動汽車開出車庫,不經意間瞟一眼時間,發現從接到井兒到現在有一個小時了。就是說,他們這一個吻足足有40分鐘。
志剛直接把車開到了自己家。文靜出差了。雖然文靜生病時,他在心裡發誓不再惹文靜生氣,不輕易和女人睡覺,但在他內心裡有一個人是例外的,就是井兒。
井兒看著從前熟悉的房子現在已經面目全非,成了志剛和別人的家,她心裡掠過一絲難過,但很快就過去了。她打心眼裡為志剛高興。志剛是她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也是至今所愛的唯一男人。當初志剛在她眼裡是最完美、最有魅力的男人,是因為她的視野裡多數是農民工,包括志剛本人也是,沒有見到過比志剛更優秀的男人,可後來隨著視野的拓展,她見到了更多、更優秀的男人,她依然一如既往地愛著志剛。沒有道理,她愛上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或許在她的意識里根本就沒有愛第二個男人的神經。
志剛放下拉桿箱,說:“你路上累了,先洗個澡。”
井兒點點頭,便開啟箱子取換的內衣。志剛到浴室把熱水開啟,讓它放一會,等水溫上來。井兒脫掉外套,穿著內衣走進浴室,志剛也脫掉衣服進去了,說:“我和你一起洗。”
井兒朝志剛親切地笑笑,算是認可了。她幫志剛脫去衣服,然後志剛幫她脫。井兒的身體依然潔白純淨如精美的薄胎瓷器,讓志剛不敢用力搓洗,生怕碰碎了似的。或許是因為哺乳,她原來大小適中的乳房現在更大了一點,此外,生孩子給她的身體帶來的影響就一點都看不見了。
熱水淋到他們身上,他們互相默契地給對方洗澡。志剛從井兒的耳根開始洗,從脖子漸漸往下,撫遍了井兒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這是他最想要而不得的女人的身體,也是他現在最想念的女人的身體。志剛洗到井兒的花朵,井兒渾身一顫,像開啟開關一樣難受起來。志剛把她抱起來,雙手摟住她的大腿,讓她緩緩下降,**便對準玉柱,把它套了進去。
志剛讓井兒上下顛簸,一雙潔白的乳房在眼前耀眼地翻飛,打到了他的臉上。他伸出臉讓兩隻乳房輪流地打臉,惹得井兒嘻嘻地笑起來,又皺著眉頭享受著玉柱深入**的刺激。
井兒的高潮來了,高聲叫著:“啊!志剛——啊——”
志剛背靠著牆,運勁於雙臂,不停地讓井兒高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