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個男人如果挑剔起來,對女人的要求,便跟生了潔癖似的,不是他認定的人,即便是美得如月宮裡的嫦娥那般的天仙,他也不屑一顧。
自從別後,他要的永遠都只是她,別人,連靠近都難。
但從相逢,她七災八難地叫他不忍下手。也不知從何時起,她輕輕一個蹙眉就能消滅他心底裡排山倒海般的浴火。
難得今日,她靜若處子。
商懷桓抬起左手,指尖捏了捏書韻怔靜的臉龐,而後手掌貼在她的後腦,搬過她的脖頸抵在自己眼下。
商懷桓舌尖親了下書韻的眉心,右手扣住她的細腰將人往自己身邊一帶,薄涼的唇瓣堵上她絲滑如綢的櫻桃小嘴。
她有點遲鈍,睜著眼睛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
只是睜著眼睛,不知道張開嘴巴。
在這方面,她永遠那麼遲鈍,不知道取悅也就算了,連迎合都做不到。
商懷桓有些氣惱,扣在書韻後腦和腰上的手便不覺加力,將她鎖得死死的,倔強的唇壓上她,舌尖挑開她的唇瓣,不停地來回梭巡,直至抵開她的牙關。
驀然有異物入侵自己的領域,有鼻息暖暖地噴到臉上。潔淨、清爽,彷彿淨化過般,不雜一絲渾濁。
後知後覺,書韻驚慌,有點兒緊張。
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吻,雖然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但還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該怎樣應對他?她居然腦中剎那閃過這樣的念頭。
他們現在在演戲,她過分地主動或過度地木然都不適合劇情的進展。只有取中間尺度,才能把握住劇情的發展。
但這中間尺度又在哪裡?
商懷桓卻不需要書韻去把握什麼接吻的力度。
他舌尖侵過來,先是探索似的沿著內外齒齦梭了兩圈,而後舌苔渡過來,疊在她的舌苔之上,慢條斯理地推吻。動作輕柔,叫人卻之不捨。
書韻仍是沒有緩過緊張的勁,閉著眼睛不肯睜開。
商懷桓愈發主動,含住她的舌,輕輕地吮 吸,將她奪到自己的地盤上,再將其包卷於自己的舌中,上下左右迴旋翻動,速度由緩及劇,在她的不知不覺中,到達極速。
近乎放縱地將其蹂於口中,雖嫌粗魯,卻最能表達他此刻最迫不及待地心情。
書韻在承受中漸漸失去意識,最後連呼吸都忘了般,全靠他口腔中渡過來的那點空氣維持氣息。
於此道上,商懷桓絕對是各種高手。
書韻渾身發軟,無力地睜開眼睛,祈求般望著他期望新鮮空氣。
商懷桓頗為滿意地將她放出,最後還忍不住重重啵了一口她瑩潤的紅唇。
帶著她,迴旋移步,跌入沙發,並肩擠坐好。
經過長吻,此時他已不再需要掩飾他的急躁,眼睛裡流露出索歡的訊號,原本扣在她腦後的左手自覺伸到她衣襬下方,沿著腰線往上爬。
長久暴露在空氣中的手並沒有因為他的熱忱而炙熱,微微地涼。
觸及那嬌熱的肌膚時,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