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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長久暴露在空氣中的手並沒有因為他的熱忱而炙熱,微微地涼。

觸及那嬌熱的肌膚時,書韻分明地嗦了一下。

男人的手停止住,貼住她的肚皮取暖。

書韻氣惱他將自己當成了暖爐,身體被他制住不能動,就拿眼睛剜他。

奈何她身邊的男人臉皮厚得足夠有城牆那般厚實,恬不知恥地反而笑著,低頭啃上她的脖頸。

取熱了的手指嬉鬧似的仿著爬牆的動作一寸一寸往上攀爬。

直到,他感覺陷入到兩座山峰中間的低谷上。

食指和中指,兩根抵在她肌膚上的手指像背道而馳的兄弟一般,一個往左,另一個卻想往右。

同時,他咬啃的唇舌也已一路向下,移到了手指上方。

商懷桓掙扎了片刻,最後心一橫,將她的長款T恤自下而上翻出來。

卻不急於取下,就掛在她脖子上。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供暖,但因為中央空調和地暖都開了的緣故,商懷桓公寓內的氣溫少說也有二十五六度。

從外面回來後,書韻就換了薄衣。

她因為要照顧他飲食的緣故不方便穿睡衣,就撿了件長度蓋過臀部的短T罩在身上,腿部乾脆就露在空氣中。

商懷桓如此一脫,她身上能蔽體的就只剩下了內衣和內短。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商懷桓毫不猶豫地去擰書韻胸衣帶上的鐵釦。

不能怨他急不可耐,而是她穿的紫色太撩眼球。

在他眼中,紫色是這世上最高貴的顏色,尤其製成女子內衣的時候。

書韻總算沒有被他迷得暈過了頭,在商懷桓狼爪攀上鐵釦的瞬間,她握住了他的手抓。

“別擰!兩千多塊呢!”她說。

“我再給你買!”商懷桓索性一鼓作氣,提上另一隻手,兩隻手一起開工。

“嘣”一聲,卻在他動手之前胸衣自動開裂。

原來是她主動為他解了後背的結釦。

商懷桓莫名地感動了一把。

再開葷以來,她第一次給了他反應。

雖然無關乎晴欲,卻預設了他的行為。

他褪下她的內衣,埋頭撲了進去。如嗷嗷待哺的嬰兒,他被這位“母親”餓得過頭了,這一回飲上去,便要一頓吃飽、喝足。

書韻雙臂捧起他的頭,默然閉上眼睛。

其實她最初不過想挽救一下不必要的損失,只是沒想過他會這麼激動,激動得帶動她體內的不安份子,蠢蠢欲動般,撓騷著她欲求更多。

有一股熱流,自小腹而下,鑽出她的身體。

商懷桓側身伏在書韻胸間。

男孩好動的手指靜靜地趴了一會便不肯再安分,唇齒吸吮著“母親”的“乳汁”,手指一路下滑,探入到兩 腿 之間。

她的中心地帶已然溼透,商懷桓手指伸進去異常得柔滑。

女人心頭駭了一下。

“不要在這裡。”她說。

這裡是客廳,大下午的窗簾並沒有掩實。雖然是頂樓,旁邊也沒有比這更高的建築物,但對著陽光,做這種黑夜裡才幹的活,總是心裡慌慌的,小兔兒般,生怕被人瞧見了去。

“不!就要在這裡!”

商懷桓卻無賴一個,翻了半個身,直接壓到她身上。

書韻並不肯妥協,推搡他準備撤離。

在某些方面,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比女人還矯情。往昔仗著她將他放心坎上,便稍微不如意就蠻橫撒潑。

書韻總結長久之經驗,認為,但凡是尋歡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可以寵不可以縱的。

於是書韻下手不輕,抵在商懷桓胸口的手勁使上了十足十。

“嗯!”商懷桓反抗一聲,身體便沉到書韻腿上。

他多重的人?整個身體的重力都掛到她腿上,叫她如何受得住?

書韻頓覺雙腿痠疼,踢著腿喊他快起來。

感覺她反抗得激烈,商懷桓略微提了提上身,卻不急著起來。

雙手壓在沙發背上。

書韻感覺壓在腿上的千斤重擔似乎鬆了點,商懷桓壓在腿上的身體似乎留出了些許空隙。往前衝不能,她就往後朝沙發靠了靠,期待身上的重量再減輕一點。

果然痛楚又減輕了一點。

商懷桓見她上道,便又往內逼近了一步。

書韻繼續退。

退到與沙發之間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