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都不放過,真是可惡!”小綠是這隻鸚鵡的名字。她雙手握拳好像隨時都要上前跟人拼命,只是苦於不知道應該揍誰。一邊的祝緞正坐在湖邊身邊,偷偷問她有沒有被嚇到。這隻鸚鵡是湖白拿過來的。
湖白穩穩地坐著,說道,“自然沒有。”
“你不怕?”祝緞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很難想象她見到一隻喉嚨被割破的鸚鵡依舊鎮靜的樣子。
湖白微微動了動,然後輕聲說道,“三少爺,寶綾小姐正在看你。”
祝緞轉頭,果然顧寶綾正一臉氣憤地看著他。他頓時無奈,不明白這個表妹為什麼要一直糾纏自己。他完全沒有將心比心地去想自己是為了什麼去糾纏湖白。
顧金綾彎下腰細細看了看死去的鸚鵡,然後曼聲說道,“我昨夜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各位能不能配合?”她那副篤定的樣子讓大家都很好奇她準備用什麼方法,“金綾姐姐只管放手去查。”
顧金綾滿意地一笑,然後轉身對座上的魯師說道,“還請姑父姑母讓金綾去查出真相,還大家一個清白。”他們自然也是點頭答應的。
顧金綾的方法就是將當時在場的人一個個叫到屋子裡,一一審問。在此期間任何人都不可以互相討論。祝靜素沒有出聲反對,雖然她覺得這個方法是最蠢笨的,除非顧金綾用上了刑罰。而魯浣紗轉頭詢問湖白,她也覺得這個方法沒有多大用處。
湖白搖搖頭,“妹妹,金綾小姐這樣做自有她的道理。”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直到輪到她。
屋裡只有顧金綾和一個魯家侍女。顧金綾負責發問,而侍女負責記錄。倒是弄得煞有其事,彷彿進入了衙門。湖白坐在顧金綾對面。顧金綾隔著扇沿望著她,“湖白妹妹那晚是坐在哪個位置的?”
湖白指著畫紙上的一個位置,“我坐在浣紗妹妹旁邊,一直沒有換過位置。”
“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顧金綾的下一個問題讓湖白啞然失笑,原來她的方法就是蒐羅眾姐妹觀察的細節。湖白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金綾小姐,你這樣問,又如何確定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