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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聽我那些兄弟說,御史臺那幫人,生兒子都沒屁 眼,小爺在那裡玩玩就算了,玩夠了趕緊走人,省得將來”

蘊月翻白眼:“進了閻羅殿,還想做神仙?有難度吧!”

“進去了還出不來?王爺白當的?讓他弄你出來不就行?”豆子很不以為然。

蘊月捏了捏下巴,點點頭:“不知道老爹打的什麼主意呢,他那人,算盤不打滿了,哪裡會放人”然後看看那疊文書:“嗯,坐以待斃,不如狡兔三窟!豆子,你出去吧,讓小爺我找找破綻!哼!蕭老頭,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覓我的獨木橋。”

大老闆二老闆地下一群嘍囉,管嘍囉的叫臺御史,大老闆的秘書長,從六品,張挺。

殿中侍御史兩名,從七品,其中一枚江蘊月是也。另外一個也是科場新丁,名字叫祝酋英,來歷倒是平常,但是!人家可不比江蘊月,是同屆賢良方正科一甲之內的人物,才名大大的有!

監察御史六名

左右司諫各一

哇!彪悍!江蘊月一溜人名看下來,眼睛一次比一次瞪得大。

右司諫,正七品,吏部左侍郎(正二品)林澈兼任;左司諫,正七品,刑部左侍郎(正二品)曲諒兼任。

柴鬱林,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兼任監察御史;

王華,翰林院侍讀學士(從四品)兼任監察御史;

袁天良,兵部右侍郎(正二品)兼任監察御史;

六名監察御史,除了方大同、慕容凌、章淳,全部是兼任;兩名司諫也全部都是兼任。江蘊月很輕易就發現了兼任監察御史的這些人幾乎全部身居高位,單正二品就兩位!乖乖!朝廷能有多少二品大員?六部首腦,也才六名,夾七夾八,十根手指頭絕對能數的過來了!

還有,這八個人裡面,林澈算得上文壇領袖,曲諒是皇帝他外公,王華,江南才子回過頭來看,連與他同一品級的祝酋英都大有才名這一攤子還真不小,果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一個比一個高!

蘊月默然了,心裡沒有最鬱悶,只有更鬱悶:感情這個官他還高攀了~~~~~在蕭老頭給他的這幾頁紙片中,蘊月開始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御史臺官職的品級普遍都很低,但有了這些位高權重的人,這意思就不太一樣了。他江蘊月可不會相信臺御史張挺冠冕堂皇的話:糾風督憲,御史臺位低,卻氣高,只有德高望重,持身正直的君子名臣方才有落落擔任有餘。

你就吹吧!無利不趕早,我都做了二品官了,難道還稀罕加領那一點點的從七品官俸祿?自然有別的好處!只是這好處是啥?官場新丁,江蘊月尚且看不明白。

不過,他已經敏銳的感覺到,這肯定是掛名老爹一腳踢踏進御史臺的原因之一。

江蘊月想到這裡額頭細細密密浮了一層汗,心裡不知道罵了掛名老爹多少回,只覺得以後的日子簡直就是刀山火海啊!

☆、玉手橫陳

江蘊月一上轎,就癱倒在轎子裡面,倒不是第一次的大朝有多累,而是鄧老兒朝後訓話讓人洩氣。

“御史臺有大氣魄,但大氣魄卻非清高孤傲、恃才放曠,更非憑著祖蔭憊懶無為!你二位自然就要以家國為念,懷著大抱負;既要自重身份,也要謙虛謹慎;既要勤勉奉公,也要思量再三。臺中諸位,兼有實幹、才名、令名,堪稱前輩,兩位多用心!若一味只知自保,又或是終日撩是鬥非,日後課考本官自不必留情面!”

“二位初入朝堂,正是初生牛犢般新勇,本官本不應擔心,但只怕你二人聽聞臺裡諸位監察御史之後,心生怯意。故本官提醒你二人記住,御史臺位卑,卻是自古名臣、諍臣輩出之地。稱其為御史,眼中只有江山社稷,上至天子尚要有直言極諫之膽魄,更無論宗室貴族、位高重臣。盼二位攜新生之勇,創濟天下之大事業!”

江蘊月做官,那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但他再笨也明白,他和祝酋英兩人是新丁,鄧老兒自然是壓之貶之以去其青澀。但鄧老兒有些不同,他一見面就很不留情面的開涮,來了一頓下馬威。怎麼程式不是先捧一捧祝酋英的才名,和他小江攀攀交情,然後七拐八彎的綿裡藏針的敲打一番,讓你們這些人老實一點嗎?怎麼是倒過來了?而且紅果果的鼓勵他們要有直言極諫的膽魄~~~~他的重點,怎麼想都是在後面這一段話啊?他要幹什麼?巴不得御史臺再雞飛狗跳一點?

江蘊月在轎子裡脊背冷汗直流,鄧老兒把他的小九九算得一清二楚,說他憊懶無為,潛臺詞就是,想混日子?看日後課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