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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眾人掩嘴偷笑,曲嵐曲峻再無面目待著,夾起尾巴逃跑撩

二美見狀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阿繁肆無忌憚,蘊月捏著鼻子搖頭。李存戟卻走了過來,扶著阿繁的腦袋,輕輕擦了臉上的泥痕,極溫柔的聲音:“丫頭,偷了腥,別忘了擦嘴。”

三個姑娘,有兩個人同時紅了臉,阿繁瞪了大眼睛,手卻下意識的拉著蘊月。存戟似瞭然,偏又是一笑:“不然你家小爺麻煩就來了。”說罷飛給蘊月一記媚眼,轉身拉著趙爽閃人

真是好大一顆菠菜!江蘊月當即垮了臉,話說,他江蘊月這條命是泡過黃連的?幫豆子收拾不夠,再加上個臭丫頭,這回連李存戟那奸人都要湊熱鬧!兀得又想起李存戟簡直就是當眾調戲臭丫頭,怒氣衝衝啊,沖沖怒氣!拉著阿繁,一記爆慄敲下去,阿繁當即就眼淚汪汪。

“臭丫頭,淨添亂!”

旁邊文采之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完,又看見阿繁被蘊月敲得差點飈眼淚,連忙扶著阿繁:“江大人,你不要怪她,她心底善良,眼睛不揉沙子罷了。”

話未完,面鮮紅,蘊月聽了文采之輕柔的話語,也只有點頭答應的份。

這時候趙恪轉了出來:“這才轉了幾轉就不見人影,道是去哪,原來溜到這裡了!”

蘊月當即回神,知道皇帝不欲文采之知曉,因此沒有答話,只是嬉笑。趙恪搖搖頭,看見咬著牙的阿繁,又輕皺了眉:“怎麼眼淚汪汪的?你家小爺欺負你了?”

阿繁撇撇嘴,看了蘊月一眼,又搖頭:“公子,小賊打得我好痛!”

文采之見狀皺了眉,想不出趙恪的身份,但今日客人,非富即貴,卻也不敢怠慢,只行過禮,客氣兩句,便走人。

趙恪看著文采之離開,喟嘆:“好個美人穿花。”,說罷隨手摘了一朵茉莉花,湊在鼻端,深吸一口:“蘊月,今日柴鬱林所奏,若查,會如何?”

阿繁話還沒聽清,蘊月聽著卻心裡一下咯噔。

看著阿繁睇凝清露,又莫名奇妙的樣子,趙恪只覺得有意思,摺扇敲敲阿繁:“小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收斂些?”

蘊月在一旁又嘆氣:“公子也知道啊!”

趙恪輕笑,卻是正著神色說:“你也擔待些,她本不是壞心眼。”

蘊月低頭腹誹:不擔待?不擔待還不趕跑了,容她到現在?不敢說話,只是伸手拉著阿繁,三人只在花叢中走動。

不覺間殘月升而落。

等到趙恪盡興的時候,街上已然更寂人靜。蘊月送走趙恪才坐了自己的小轎回蘊月園。

阿繁同豆子結伴,手裡提著包袱,是今日在皇帝處換下的官袍、直腳襥頭。

兩人、四個轎伕不徐不疾的走出英華巷,就轉入了英里巷,再過兩條街,便是大隱隱於市的蘊月園。

蘊月飲過酒,想著第二天還有早朝,便小寐片刻,外面一高一低,傳來阿繁同豆子的對話。到了英里巷後半截就不是官府人家的宅院,此刻夜深也是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偏豆子不曾料想今日有應酬,也並沒有燈籠,只有文府家丁在前面點了一個燈籠。

阿繁在黑夜裡也不怎麼害怕,卻不料身邊突然颳了一陣風!阿繁登時只覺得手中一空,兀得醒悟過來:“啊!”

豆子也飲了酒,有些迷迷瞪瞪的,此刻一愣,想也不想,只“咳!”一聲拔腿就追。

前面打燈籠的文府家丁連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阿繁走快兩步,在家丁手裡拿了燈籠舉起來,卻只照了不足半丈的地面,豆子早已經不見蹤影。阿繁不禁有些著急:“哪來的毛賊,不過是包著小賊的官服,就是是好料子,也賣不了錢。”

後面的轎伕放下轎子,其中一個轎伕便說:“小娘子,咱們這是在這兒等還是走?”

阿繁想了想,走到轎邊,掀開簾子:“小賊,官服被毛賊搶了!”

蘊月暈乎乎的,半睜開眼睛:“什麼?”

阿繁又重複了一遍,蘊月還沒來得及回答,後面的一個轎伕叫了起來:“怎麼!是些什麼人?”

蘊月一聽不對,趕緊下轎,才跨出來,前面的轎伕同文府家丁同時高叫:“官爺!”

蘊月展眼看去,倒吸一口冷氣,後邊影影綽綽來了十來個人,俱是孔武有力的粗膀子!蘊月心裡一沉,下意識的往另一個方向退去,卻不料一轉頭

曲峻!曲峻換了一身衣裳,去而復返,領著二三十號人對他江蘊月圍追堵截!蘊月知道報應遲早來,但萬料不到來得這樣快,這